过了很久才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谎话连篇的吗?”
陈贤瞬间就get到了自己女儿的意有所指,斩钉截铁道“是的!”
“哦,知道了。”
陈晓婵当场拿起了手机,通讯录,备注:妈妈
陈贤愣了一下,再看闺女脸上那一丝阴谋得逞的笑容。
???ω?|||?
嘶……不担心了。
陈晓婵并没有打出去,最后还是放下了手机,看向陈贤,说“爸,跟我说实话,我就不和妈说。”
陈贤破天荒的老脸一红“这个,你妈不是经常来查岗吗。有时候时间晚了,我们就在这儿休息一下。”
“哦。”陈晓婵强装镇定的盯着陈贤,但实际上小脸已经红扑扑的了。
“这可是千真万确的大实话啊,但你可不能跟你妈说,你妈这个脑子,整天闲着没事干,你一说,她肯定就乱想的!”陈贤有些焦急的说着。
“知道了。”
陈晓婵果然没再追究,但忽然眸子一亮,看向陈贤。
但还没出口,陈贤就斩钉截铁道“不行!我不同意!”
“那我……”
“这是爸爸的底线!”陈贤摆出一副英勇赴死的态度,心想,大不了一换一。
陈晓婵无可奈何,只能作罢。
可思绪飘远,难免又想起那个家伙。真的是直男呢,老爸说不让见,你就不能想办法嘛?找祝楠,让她来找我,偷偷打个电话也成啊。
笨的要死……
不过陈晓婵想到这儿也蛮放心的,除了她,没有哪个傻子还能看上那个傻子了吧。
……
京城,桐坞酒店。
这家从上次骚乱之后,一直歇业到今天的酒店这次被彻底叫停了。老板吃了个哑巴亏,不过也因此认识了一位大人物。
对于他这种级别的有钱人,能花钱买人脉,就是天大的好事。
龚务亭死的很突然,尸体倒在了最后谁也没有想到的桐坞酒店。他们曾经的老巢。
尸体是在天台上被人发现的,后勤部的人研究,龚务亭应该是晚上徒手爬上的天台。
很蠢的的一个行为,但尸体确认无误,就是他本人。
对于龚务亭的死,说实话整个处理这个任务的十二殿战士都不太高兴。因为他们在这一个多月里并没有找到其他的突破口。
而唯一的线索,这个龚务亭还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
可以说他们失去了对幕后组织的追踪。
青白从角落里走向白求安,一脸怅然若失的感觉。
“真可惜,得罪了一个未来的红人,最后也没能顺利完成这次的任务。”
白求安抬头看了眼青白,没说话。
“喂,现在我给你道个歉,咱们还能做朋友吗?”青白倒有些不依不饶,好像真的怕了似得。
白求安依旧没说话,看了眼青白就在两个高大的保镖护送下,离开了桐坞酒店的天台。
青白看着白求安离去的背影,脸色平静,也不知道心里又在想些什么。
白求安没走电梯,一步步踩在楼梯台阶上。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安全通道里,常年没有客人走动的地方,桐坞酒店已然把它收拾的十分整洁。百层高的酒店,白求安带着两个保镖硬生生走了半个小时才走到地下停车场。
眼前,有一道陌生的身影站在过道中央。
身旁,两个保镖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而结界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将两者笼罩其中。
“我很佩服你的勇气。”白求安看着面前的身影,语气平稳。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才对。”神看着白求安,气势咄咄逼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才是众生与雨之神被那个小鬼杀死的罪魁祸首。”白求安淡淡道。
“祂是位值得尊敬的神。”神的双眸中,充满了对故人的缅怀。
“一位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去其他诸神悄无声息的降临?”白求安似乎自问自答“这的确是个值得尊敬的家伙。”
“还记得在那座山脚,我跟你们说的话吗?”神似乎在感慨。
“我大概记得。”
“谁也不想主动开启战争,神也不会。那会让祂的信徒们遭受重创。但祂们必须为弱者寻找到一条生路。”
“这话很动人。”白求安依旧面色不变。
“会有和谐共处的机会的。”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白求安语气坚定,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动摇过自己的信念。
神苦笑一声,随即望向白求安“我承认你们人类中有着很强的存在。但想要杀死神明,你一个人不行。”
“曾经有很多人说过和你类似的话,但最后活着的只有我。”
‘白求安’的眸子中突然爆发出耀眼的白芒,随即,整个人的身形开始拔高。
一丝丝沙粒般包裹着‘白求安’的东西开始随着空气从他身上褪去。
金色的龙袍,披肩的散发,那双白屠之瞳刺向神明,宛如某种利剑一般,让人心神战栗。
从王与神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刻,他们就知道了彼此的身份。只不过双方都在等待某一个契机的到来,试探、情报、以及关乎某盘大棋的时机。
力量与山之神肉眼可见的变大,挤破了结界中的屋顶,不断的冲破着楼层的束缚。伟岸的身躯俯视着层层破碎之下渺小的人类。
而这对王与神,都有着彼此无敌的意志。
“有个家伙曾经跟我说,我会在某一天战死。”辰龙王抽出了骸刀,竟然一步步走向天空之中。
目光平视,两对极尽璀璨的瞳孔灼烧着空气。
“但肯定不会是今天。”
大地开始颤抖,一块块土地腾入天空,依附在神的身躯上。辰龙王高踩着大地,一块块碎石在身旁便会消融,神与人在这一刻仿佛没有了界限。
“池仙甲刀下,人神皆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