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纪若明看着他，眼中，脸上透着一股温柔。

“嗯。”季西晨低应了一声，薄唇紧抿，似乎并不打算再开口。

若是只是这样看着你，也好。

纪若明愣了半晌，见他连头都懒得抬起，露出了一抹苦笑。

她看着他良久，本想要出声再喊一喊他，最终还是低下头走了。

风不知何处而来，轻轻地拂过她的脸颊，留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大概是风沙迷了眼。

纪若明想着，不禁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抑或是想念的结晶。

何必说得这么高尚？！

她深吸了一口气，始终低着头，不让路过的佣人察觉她的不对劲。

“若明？”二姨太从一边的房间走出来，看见她，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嗯。”出于礼貌，纪若明还是停了下来，眼中，脸上又是同一抹温柔。

“天色也不早了，今天就在这里住下吧。”二姨太一点也不介意上次她匆忙离开，亲昵地挽着她的手说道。

“不了，父亲不让我在外过夜。”纪若明闻言，神色有一瞬间的呆愣，她本想答应，却还是拒绝了。

若是住下来了，今后的她难做人。

她笑了笑，在二姨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转身离开了。

二姨太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便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

夜色深沉，空气中还隐隐夹杂着些许冷意，侵袭着每一个赶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