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众人不备,拔下发簪,朝姜未眠刺了过去。
“姜未眠,你给我去死吧!”
只要她死了,一切就能恢复原状,一切就都会好的。
沈予棠下了狠手,眼底溢出浓浓的恨意,就连萧承锦都没来得及在第一时间拉开人。
姜未眠见她拔下发簪朝自己冲过来,并未躲开,受了她一击。
一口血从口中喷出,她死死抵住沈予棠的手,看到了她眼底的恨,缓缓松开手,任由她将发簪送入心间。
这一击,算是提前还她的,日后也不必对这种人客气了。
姜未眠最终晕了过去。
“眠眠!”
萧承锦亲眼看着沈予棠行凶,一双眼红的出血,拍开人,抱起昏厥的姜未眠匆忙离开。
沈予棠捂着被他打伤的心口,眼泪说着脸颊不住地往下流。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
这回她不信也得信了,太子哥哥喜欢的是姜未眠,根本不是她。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她到底哪点比姜未眠差了。
准太子妃当众行刺仁曦公主的消息,不过片刻,传遍整个后宫。
太后听闻,更是差点晕了过去。
“你说她好端端地,作甚要去招惹姜未眠。”
谁都知道,姜未眠恨极了他们沈家,又极得皇帝宠爱,她居然这般鲁莽,是觉得沈家的事少,还是怎的。
姜未眠当即被萧承锦送回了怡和殿,谷瑟赶忙去太医院找杜太医。
等杜太医到的时候,姜未眠早已不省人事。
“杜太医,公主怎么样,只是小伤对不对。”谷瑟很是自责,明明自己就在公主身旁,却还是没能保护公主。
不等杜云蘅上前,就见公主的眉头结了一层冰霜,整个人冷的如同冰块。
公主的寒毒又发作了,而且这次不似以往,沈予棠的那枚发簪直接插进了心口。
杜云蘅把了脉,直接瘫坐在地,脸上的表情更是一阵一阵的惨白。
“公主怎么样了,您倒是说啊。”
谷瑟急的不行,抓住他的官服来回摇晃,却见他怔怔地坐在地上,半晌不语。
杜云蘅之后,周榆辰也匆匆赶来,把了脉,故作镇定地给公主止血,一盆接一盆的血水从殿内端出来,看的匆忙赶来的皇后,脸色微白。
直至深夜,怡和殿内依旧灯火通明。
晋武帝得知此事,龙颜大怒,当即就要将沈予棠打入诏狱,幸得太后赶来,救下了沈予棠一命,但太子妃之位也就此被收回。
“朕念及母后和沈家的颜面,就送她去庵里,日日为仁曦诵经祈福。”
“皇上!”
饶是如此,太后仍不依不饶,“皇上莫忘了偃月关一事,我沈家是替谁背的锅!”
他让姜未眠如此恨沈家,她忍了,但要动锦儿的太子之位和沈家,她可不会一忍再忍。
别把她逼急了,说出所有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