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正百思不得其解,便见傅锦萱红着脸颊退开了身子,声如蚊蝇的喃喃低语道:“爷刚才打得妾身好痛,只怕妾身的身上已经被爷打肿了呢!请爷帮妾身涂抹些伤药吧,否则,妾身接下来几日只怕都要坐立不安了呢!”
胤禛微微挑了挑眉,忍不住猜测着傅锦萱的心思。胤禛的确是打算为傅锦萱涂药来着,可是,胤禛原本以为自己还要费上一些口舌与手段,才能够说服脸皮极薄的傅锦萱同意让自己给她敷药,却没有想到尚未等他开口,傅锦萱便主动提及敷药之事,还瞪着一双湿漉漉、水汪汪的大眼睛凝望着他,露出这般甜蜜诱人的表情。若非熟悉傅锦萱的为人,胤禛几乎都要怀疑傅锦萱是在故意借着敷药一事勾引他了。
得到心心念念的佳人如此动人的邀约,胤禛如果再拒绝,那便当真不是男人了。胤禛将傅锦萱抱回柔软的床榻上,轻柔的为她解开衣衫,果然看见傅锦萱白嫩的翘臀上有几道极为明显的红痕。
胤禛顿时一阵心痛,先前的旖旎心思立即不翼而飞。
胤禛连忙取来祛瘀生肌膏轻柔的涂抹在傅锦萱红肿的臀部,药膏刚刚涂抹在温热的肌肤上,便化成容易吸收的水滴凝露,带着丝丝的凉意,减轻了患处灼热的刺痛。
然而,随着伤处疼痛减弱,胤禛那涂抹伤药的轻柔动作竟比那手段最为高明的调情爱*抚还要令人心动,惹得傅锦萱心中被勉强压抑的欲望翻涌而至,使得傅锦萱原本便已经一片绯红的脸颊如今更是鲜红欲滴,仿若火烧。
胤禛见傅锦萱的一张俏脸因为自己而红成这幅模样,不由得心中一动,也渐渐有些动情。偏巧傅锦萱又扭着身子躲进了锦被之中,那妩媚嗔怪的眼神竟是说不出的勾人。胤禛如今既然已经被傅锦萱撩拨的心头火起,自然不愿就此放过傅锦萱,连连保证会顾及她的伤口,才得到了傅锦萱轻轻点头应允,两人自是一番亲热缠绵。
胤禛虽然顾及着傅锦萱的伤口,动作之间极为小心克制,然而越是如此,便越觉得此次欢愉远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异样的刺激与甜蜜。
宋芷兰为了避免自己出丑,刚刚返回自己的院子,便迫不及待的用空间里的灵泉解了身上的药效。随后,宋芷兰又想起灵泉虽有解除百毒、强身健体的功效,然而却在解除她自己下在羊奶中的催情助孕的药效之余,也一并将福晋可能下在羊奶中的药效给解除了。
宋芷兰也有些后悔自己不该未及细想便急于解除了药效,倘若由于此事而引来福晋对她的怀疑与关注,那可真是极为不妙。然而,宋芷兰想到如今傅锦萱应该已经被药效控制,极为放荡的缠着胤禛求欢,即使胤禛帮她解了药效,事后也会认定她品行不端,厌弃疏远她。最为精彩的是此药不仅有极强的催情功效,还有着非同寻常的助孕功效。药效之强,甚至可以抵消避子汤产生的功效。
宋芷兰一直将傅锦萱当做最为强劲的对手,自然不会好心的帮她生孩子。她只是想用这个孩子拖垮傅锦萱的身体,让她在不该怀有身孕的时候,偏偏怀有一个颇具灵根,在胎儿时期便会疯狂的从母亲身上吸取养分的胎儿。而傅锦萱那个残破不堪的身体,根本无法撑到生产之时,便会被拖得油尽灯枯,凄惨死去。一尸两命,便是宋芷兰为傅锦萱安排的结果。
宋芷兰对着铜镜,轻轻抚摸着自己白皙细腻的脸颊,随后又低下头去,轻轻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轻声嗤笑道:“也不看看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竟然也敢妄想给爷留下子嗣?爷迟早会知道,只有我才可以为他生下独具灵根的下一任储君,至于其他的女人,包括如今深得皇上与爷恩宠的佟佳锦萱,也只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简直不值一提。”
宋芷兰面色阴郁的思索片刻,冷哼道:“熹侧福晋,那个低贱的女人如何配得上这样吉祥的封号?竟然能够以那样低贱的身份刚一进宫便赢得皇上的喜爱,竟然给了她那么多就连许多贵人们连想都不敢想的恩典……也不知她到底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迷惑了皇上?这样朝秦暮楚的贱人就应该被拖去浸猪笼!留在世上简直是女人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