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煦假装无辜,“啊?哪儿有?!王爷您自己眼睛瞎,看世界都是黑的。”
顾安候:“!!?”这还反过来骂他了?!
乔星煦悠悠然到,“臣妾天生丽质,王爷这是嫉妒。”
顾安候被她气的狠了,反而是冷静了下来,讥讽到,“需要彰显魅力,且以此为豪,人人都可一亲芳泽的是青楼女子。”
“美貌是青楼女子的招牌,人家拼的不是名声,是业务量,业务量多了才有钱赚,日子才会好一点。和做生意一个道理,人家生意好,你赖人家魅力大?
若真的是一个青楼女子,没有生意的,才是真的年老色衰且没本事的!人家凭着自己身子和技术做生意,怎么不行?
就像农民一样,你自己不种地,没有收成,你赖别人施肥?
都是为了生活苟延残喘,谁都别说谁。”
“??!”顾安候不知道她是怎么来的这些歪理,但她讲的歪理似乎还挺有道理?!
顾安候沉默了一路,来到了太后的宫中。
乔星煦收了之前的伶牙俐齿,乖乖的跪在殿前行礼,太后不让起来就不起来,乖巧无比。
太后年纪大了,起的晚了一点,来到殿前就见一个小姑娘很乖巧的跪着,连忙让身边的嬷嬷把人给搀起来,“不必如此,按照辈分,你只叫我一声皇嫂即可。”
乔星煦其实对太后并没有多大的印象,印象中太后体弱,经常养病,自己只远远在集体参拜中见过一次,不过传闻太后喜欢乖巧听话的。
“皇嫂。”乔星煦倒也是乖乖的起来。
太后看着她那乖巧的样子,“你能和哀家说说,为什么那么多达官显贵,就看上安候王了呢?”
乔星煦转头看了顾安候一眼,“兴许是缘分。”
太后很内敛的笑了一下,“为什么不做皇帝的妃嫔?”
顾安候耳朵竖了起来,也想知道她的答案。
“有感觉这种事情不讲道理嘛!要是感觉都能讲道理,哪里还有那么多的奋不顾身呀。”
乔星煦很聪明,中规中矩,又不以下犯上,很完美的答案,但顾安候就是听着心里不舒服。
既然如此,为何做梦喊得是皇帝的名字,为何……半梦半醒之间说自己是皇帝的女人?
而她撒谎说令牌丢了……
却是给了溪夏阁主,保自己十年?
她到底是谁的人?为何是十年?
为何吵着要和离,却对皇上从不谄媚?
太后则是很期待的问,“那既然如此,你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啊?”
顾安候一顿,就听乔星煦到,“不重要。爱一个人不需要仪式。”
太后有点惊异的看她,“你这孩子……果然和我们中源的女孩子不太一样,来人,把哀家那对上好的玉如意拿来,就当是哀家的贺礼了。”
两人从太后处出来,上了回去的马车,兴许是演累了,乔星煦舒了口气闭着眼睛靠在车壁上,缓缓的打了个哈欠。
顾安候审视着她,看着她收起了所有的乖巧和机灵,浑身只剩下了疲惫。心里有了那么点小小的触动,至少她在自己面前是不用装的……倦鸟归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