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煦看着顾安候的表情,不由得上手揉了揉,“怎么?不继承玄上宫,你很失望?”
顾安候摇摇头,“不是,我只是很诧异,这死士营向来明不外传,居然是为了太后而成立的?”
乔星煦一愣,“所以呢?”
“这付老……甚至比想象之中似乎还要深远一些。”顾安候坐正,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什么。
乔星煦伸手推了推他,“如果一个男人被夺走了心爱之人,还被人摧毁了身体,你觉得……这种恨意应当深远吗?”
顾安候一顿一顿的转头看向她,声音带着浓浓的阴郁,“如果有人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乔星煦不由得往下咽了口口水,“会如何?”
“你说呢?”顾安候率先站起身,先自己去换了朝服。
乔星煦没从他心里听出什么来,于是就赤脚下床,在他身边跟到,“会如何?”
顾安候听着落地的声音不对,就看那玉足赤着踩在地上,立马把人抱起来,“天凉呢,也不怕着凉。”
“会如何?”乔星煦看他把自己重新放在床上,不死心的继续问。
“杀全家。”顾安候咬着她的耳朵警告。
乔星煦感受到一阵酥痒,不由得歪了歪头,“可是……如果对方是顾鸿轩呢?”
“弑君。”顾安候定定然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眼神坚定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起兵造反一般。
乔星煦心一沉,就听他在耳边继续到,“你若甘愿,那也就算了;你若不甘,我必然让他死不得其所。
那星儿现在告诉我,你可愿意终身只心悦我一人?”
乔星煦看着他,心里也是抖了抖,“我愿意。”
顾安候眼睛无比深邃的看着她,那眼神像是要把她吃了,看的乔星煦浑身都跟着发热,惨兮兮的怂了,“我,我要是说……”
“恩?说什么?”顾安候轻轻的在她耳侧轻轻的蹭着,声音沉沉,带着压抑的沙哑,“你抖什么?”
“我……”乔星煦已然是没有了任何的反应能力,冷静,冷静,她是不能被顾安候的美色诱惑的。
可为什么……从这个位置看过去,能正好看到他的微动的喉结和锁骨啊?!
他身上的味道依旧是之前浅淡的熏香,乔星煦很喜欢,那是闻起来能让人安心的味道,忍不住又往前凑了凑,轻轻吻上了他的喉结。
本就心猿意马的顾安候整个人都僵住了,直接就把人刚刚穿好的衣服给撕了……
一大早晨,两人集体旷了早朝。
顾鸿轩脸色阴郁连绵,皱着眉头也看不进面前的奏章,“两人一起旷了!”
王公公在一边不敢说话。
心里却是在想……国师大人和王爷是两口子啊!两口子么,很正常啊……
顾鸿轩看着王公公在一边站着就来气,“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王府!若是国师大人也在王府!那就……就砍了!”
王公公一个哆嗦,“啊?”
顾鸿轩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到,“通传过来!”
王公公随即点头离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