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要是再有人欺负你，你就去最西边的那个屋子里找我，我叫沈玉。”沈玉伸手指了指自己的教室。

牛牛点头如捣蒜。

“是不是等了好久？“两个孩子说话的时候，大白牙已经走了过来，只是大白牙之前是被江夜行安排专门打探沈蔓消息的，所以牛牛身边站着的这个孩子他自然认识，所以故意将牛牛的名字给隐藏了去，没有说出口。

牛牛摇头。

“大哥哥，你们回去可以给他找个学武功的师父，今天在学堂里有人欺负他，或者你们早点来接他。”他好瘦啊，沈玉有点无法想象，他明明穿的很好，为什么会这样瘦呢？比小时候的壮壮还瘦。

大白牙显然没想到沈玉会这样说，他点了点头，又道了句谢，这才抱着牛牛上了马车，牛牛手里抱着小书包，他没有朝沈玉挥手，只是那双因为消瘦而显得很大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沈玉瞧。

沈玉见他离开了，他这才上了自家的马车。

……

林水仙来找宋瑶的时候，宋瑶正拿着一个小胭脂盘子在看，这是瓷器厂刚烧出来的新品，是按照她的要求定做的。洁白的瓷盘底下印着镜花缘的标志，侧面那窄窄的弧度上也印着各色的花草模样。

“仙儿，你过来看，我准备改进一批胭脂，将这些胭脂底盘换成这些瓷器的，作为高档品，你觉得怎么样？而且，接受定制是不是也可以，假如有人想要将自己的名字印在上面，这样也可以。“宋瑶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林水仙。

“当然可以，反正凸显的那些购买的人越有钱越有地位就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