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滴的泪水滴落在男人的身上,女孩低声的呜咽抽泣着,男人僵硬着身体,感受着女孩温暖的泪水划过自己冰冷的后背,心疼却又无法安慰,看的出来男人并不擅长这种事,连最笨拙的安抚都没有。
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脆弱的小雌性,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平时小雌性都是一派优雅可爱的作风,上课时又是那么认真,坚强,赛场上干掉对手毫不犹豫,干净利落。即使在学校里披着披风,个子矮小各种原因被人嘲笑,也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他们早该知道那只是小雌性坚强的伪装,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认真关心过小雌性才会这样的,他们只觉得小雌性缺什么就给什么,但是从不知道小雌性需要什么。看到小雌性突然哭的像孩子一样,几个硬汉心底隐藏的柔软似乎被人活生生的扯开了一样。
抽噎声渐渐缓了下来,冰峪抱着小雌性几乎不敢动,怕惊动了怀中的人儿,直到听不见小雌性的抽泣声才微微松手看了看,竟然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小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时不时的还抽一下,冰峪小心的变换姿势,将秦清清抱起回到房间,轻轻的放在床上,冰峪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唯有怀里的这个雌性才能让他如此。
赫梓看着这样的冰峪,又一个深陷泥潭的雄性,一个冰冷冷,满身煞气的汉子,变成了这样,哪怕遇到别的雌性也从没这样过,哪怕是一个好脸色都没有过。
睡着的小雌性依旧紧紧的抓着冰峪,看着这样不安的小雌性,不忍心松开她的手。
“你们出去吧!”
赛尔斯狠狠的瞪着冰峪,满脸的嫉妒,凭什么这只大蛇一回来就陪小雌性,都抱了这么久了,还要度过一夜。
虽然都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出去了,这个以强者为尊的的时代,除了墨炉和他差不多以外,他们合起来都斗不过这条大蛇,赛尔斯和赫梓虽然只差一级,但是蛇皮那变态的防御力,一级的差距更是天与地,好多人都是一辈子停留在7级再也不会晋级。
冰峪躺在秦清清的身旁,鼻尖都是小雌性的馨香,看着近在咫尺的小雌性,温热的呼吸与他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粉嫩的樱唇泛着诱人的光泽,在男人的眼底隐藏着一丝火热。
睡熟的秦清清丝毫不觉得旁边还有一个男人,一只腿瞪了被子,毫无顾忌的翘在了某处冰凉的地方,似乎很满意的蹭了蹭,凉凉的,滑滑的。
冰峪看着睡相不咋的小雌性,那只光洁的腿翘在自己的身上,那温暖的滑腻的皮肤在自己的身上蹭了两下,脸蛋也贴到了自己的胸口,仿佛是要蜷缩在自己的怀里一般,那样小小的。
冰峪低头亲了亲秦清清的发丝,闭上眼睛与她一起同眠,再看下去就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住等到小雌性成年了,这个小妖精现在都这么诱人了,长大了......好想把她藏起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