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文宇笑道:“这国相千金要来之事也确实闹得沸沸扬扬,我也有所耳闻。听闻她们明日才来,但是看着形势,想必这县太爷怕明日出事,所以今日便将此地封锁了。”说着,将目光移向穆瑾,道:“所以,姑娘也无需生气。本朝对待富贵权者向来有如此有待。”
穆瑾看了看人群,见又有一些百姓被官兵拦了下来,那官兵依旧骂骂咧咧,她心中气愤不已,叉着腰道:“难道只有当大官的人才是人,我们这些人就不是人了么?她们明日才来祭拜,我们今日都不能祭拜了么?”
邢文宇哈哈笑道:“姑娘果然敢做敢言。你这脾性倒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哈哈,不过当今世上,不少官僚腐败,若大家都能像姑娘一样想。敢于与与其抗争,也省的皇上劳心劳神的惦记这些蛀虫了。只可惜这天下之大,缺少刚直不阿之人。反倒让这些只会溜须拍马的人独占一片天。”
穆瑾听得有些迷茫,但是白羽衡却想到,当年若不是仇家手中有权有钱暗中调动官兵追杀他,他又怎会狼狈到险些丧命?对他的话很是赞同,不由得道:“邢大哥所言极是。如今这世道官府与权贵狼狈为奸,确实没少迫害老百姓。”
邢文宇微微点了点头,却扭头看见穆瑾站在一边一脸迷惑的样子,笑着打趣道:“据说来祭拜此树得的都是得不所愿的男女,莫非姑娘小小年纪,就已有情郎?”
穆瑾听完,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垂下了头,她本并没多想,只是见这梧桐树生的粗壮,花开的又极美,也想去祭拜一番,但是为谁祭拜,却是一点都没想,此事被邢文宇这么一问,心中思绪万千,她本应想着上官琬,可不知怎么了,那日落水后,那一抹赤金色的身影却出现在脑海里。忽然一怔,甩了甩头,变得一脸茫然。
白羽衡看着穆瑾的样子不由眉宇间散出一丝怒气,邢文宇却当她是摇头否认了,只想着也许小姑娘害羞,不好意思说,便道:“哈哈,穆姑娘,我这人不太会说话,刚才也就是随口一说,无需介怀。白兄弟,咱们既然碰到,便是有缘,不如到前面那座酒楼坐下喝杯酒,只当赔罪,你看如何?”
白羽衡倒也是个爽朗的人,尤其刚才两人一番言论见解相同,又见他这么说,也笑道:“既然大哥邀请,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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