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衡一愣,眉毛微扬,道:“此话怎讲?”
刘梓浩双手相扣拖着下颚,沉思片刻,才轻轻道:“当日你们离开南焦行宫不久后,我们便带着小舞也离开了行宫,可从那时开始小舞就变得神情恍惚,日日茶不思饭不想,人也消瘦了许多,等我们赶到皇城后,她更是变本加厉,中日坐在闺阁窗前,望着厅中花草发呆,我们请了很多郎中去看,都无事于补,于是书信给陈夫人,叫她快马加鞭将江大夫先送回来。等江大夫到后,为小舞诊过脉后。”说到这里,他停顿片刻,深深叹了一口气,这才继续道:“他说,小舞是患了相思症,无药可医,若想根治唯有与你见上一面。”
白羽衡听到这里身子一僵,面上露出困惑与担忧之色,最后都转变为难以置信的表情。
刘梓浩将他的表情全看在眼底,重重叹了口气继续道:“国相便问及你是何许人也,龙飞便将事情缘由简单讲述了一遍,可国相听后大怒,下令将小舞关了起来,并罚龙飞跪一晚上祠堂。龙飞心急如焚,但又奈何什么也做不了,于是便想出此等办法,并托人告知于我,可是当我也不知你在何处,便只能出此下策派人在城外等你。”
白羽衡此时才恍然,原来事情竟是这个样子,怪不得有那么多好似巧合的事情,原来这一切都早有人安排了,但是此时他想着刘梓浩刚说的,陈凤舞竟因自己而得了相思病之事,他还是有所怀疑,毕竟他并没有亲眼所见,若这是他们合起来设置的局,自己贸然跟他去了岂不是成了瓮中捉鳖?
当下白羽衡也不愿多待,起身道:“既然事情已经讲清,那我就先告辞了。”
刘梓浩没想到白羽衡会突然提出要走,坐在原地愣了半晌,见白羽衡已经拉开门准备离开,这才反应过来,赶忙站起神几步跨至他身边将刚刚拉开一条缝的门又“嘭”的一声按合住,急道:“白兄留步!”
白羽衡眉头微皱,斜眼看了一眼一旁的刘梓浩,语气冰冷的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刘梓浩心中急切,面上也浮现出一丝慌张,忙道:“还请白兄务必答应我,跟我去一趟国相府啊。”
白羽衡见他表情真切,心中略一犹豫,想了想陈凤舞,心道若真如刘梓浩所说,陈凤舞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要把自己折磨的香消玉殒了,于是问道:“什么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