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对面的新神，说出一个许久都未曾吐口的字，“叶霄。”

“我会再来的。”白曦转身离开了这方星空。

看了看手里的匕首，叶霄也消失在原地。

在接下来的一万年里，这样的场景不时出现，两人的战斗时间也越来越长。

但每次白曦都差一点。

作为新神的她，面对这个年纪比自己大十几万年的旧神，她对空间法则的感悟程度，不如他对时间法则的感悟深。

又一次差那么一点点，白曦作为神的淡漠绷不住了。

虽然和旧神打架，可以最快速地提升自己，但无数次的失败让她心里积了一层郁气。

叶霄也从中体会到了乐趣，这个新神胆子很大，自信心很足，每一次见面都能感受到她的进步。

她每一次的表情变化，也让他心情愉悦。

渐渐的，叶霄开始等待并期待这个新神的到来，但这一次他等了很久，白曦都没有再出现。

五千年后，她终于来了，叶霄兴奋了。

这次，他要将时间拖久一点，应该是自己没有给她胜利的希望，所以她不愿意来了。

但很快，叶霄发现自己错了。她对空间的领悟进一步加深。

“你领悟了黑暗之力，并将之和你的空间结合，那个打败第三顺位黑暗域主的人是你？”

“可以全力一战了吗？”白曦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

“如你所愿。”

两人认真打了一架，这一战昏天黑地，无数星球毁灭，无数星系破碎，这方星域内的时间和空间都被打乱了。

许久之后，战斗停止了。

“我赢了。”

白曦开心一笑，她手里匕首尖部一滴血掉进了星域中。

而对面叶霄眼尾却留下了一个红点，像一颗漂亮的泪痣，白曦得意道：“以后我不会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