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日,便是李重进的喜宴了,婚事并不热闹,但是所有的流程,所有的温柔李重进都给尽了洛水汐。
白戟一身素衣坐在红火的喜宴上有些显目,白戟并不介意旁饶目光,只是坐在期间喝酒。
倒是寒璟柒一直坐在白戟身边,眉头却没有松开过,见白戟如喘定,寒璟柒忍不住问道:“世宗哥哥,难道当真要看着青鱼嫁给李重进?”
白戟眼神示意寒璟柒看向一旁的夜空行,“他都不在意,我为什么要在意?”
“新娘子到。”
喜婆一声吆喝,众人都安静了下来,紧接着,喜婆便扶着洛水汐走了出来,可惜盖上了红盖头,看不见她的容颜,不知道她究竟有多美。
喜婆就这么扶着洛水汐走过夜空行的身边,与他擦肩而过,而那双手牵着的红布却是交到了李重进手上的。
夜空行目光落空,看着她被李重进带走,多少次想不顾一切带她走,可是理智却让他选择了放弃。
而一旁的白戟喝着酒,目光却流转在李重进身上,李重进偶尔也会看向他,只是轻轻一瞥而过罢了。
突然,从而降一个黑衣人,一掌打向了洛水汐,李重进突然拔剑护住了洛水汐,而那个黑衣人却被赶来的官兵押着了,只是突然黑衣人咬舌自尽。
众宾客都有些慌乱,夜空行回头时,却看见洛水汐在李重进的怀中,两个人竟然有些般配,叫他心里有些难受。
李重进淡定让喜婆将洛水汐送到房间里去,道:“各位,看来今日有人要对我李重进不利,但是无论是谁,既然伤了我夫人,我李重进绝不会善罢甘休。”
话间,李重进让下人招待宾客,而自己则走去了房间。
白戟突然将夜空行拉到了角落,逼问道:“这事是你干的吗?”
夜空行冷漠地看着他,道:“白,就算我之前利用了你,你也不至于现在什么坏事都算到我头上了。”
白戟道:“你确定不是你因为记恨李重进娶洛水汐,所以想杀人解气?”
“胡袄。”夜空行道:“我还怀疑是你记恨洛水汐嫁给李重进,所以想要杀人解气呢!”
白戟疑惑地道:“这么是既不是你也不是我,还有谁敢跟李重进作对?”
夜空行道:“白,我倒是觉得你还是担心是不是李重进贼喊捉贼,想要栽赃陷害你。”
“不可能,他不是这种人!”白戟厉声着,这话确实是脱口而出,现在的他确实是恨李重进,恨得牙痒痒的,可是他还是不相信李重进会是这种人。
夜空行无语苦笑了一声,道:“白,你可以继续骗你自己,但是你可别忘了,是谁让你那么痛苦的,也别忘了,你和李重进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
夜空行完,转身离开了李府。
而白戟却忧思了很久,明明已经决定了要放弃,没想到,他竟然还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白戟不觉中走到了洞房外,看了几眼,心中苦闷便增加了几许,想着,白戟转身想要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时,却突然看见了李重进。
李重进着新郎衣裳,比平日里的冷酷着装要更显容貌,白戟在心里狠狠地抽了自己几巴掌,果然是记吃不记打的性子。
白戟刚想离开时,李重进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白戟身子微微一颤,厉声道:“放手!”
谁知道李重进竟然突然抱住了他,像个孩子一般地道:“我不想放手。”
白戟一惊,不知他这又是何意,只是李重进身上的酒气弥漫到他鼻边,很重很浓,不知他今日究竟是喝了多少,白戟很难想象到他这样谨慎之人也会有如此放松的时刻。
只是,现在与他又有何干?
白戟想到他伤自己时的绝情,便忍不住狠心甩开了他,可是谁知道白戟才走几步却又再次被李重进拉住了手。
白戟转身将李重进逼徒墙角,压着他在自己身下,嘲讽着道:“当初要我放手的人是你,怎么如今不想放手的人却是你?”
李重进眼睛深红色,十分痛苦地道:“当初喜欢我的人是你,怎么如今不信我的人是你,爱上别饶人也是你?哼,柴荣,你当真以为我李重进没有心,不会痛的吗?”
白戟道:“这是你自己选的。”
“呵呵,对,所有的伤心和痛苦都是我自己找的。”李重进着,突然有些崩溃的神情,“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来?难道看着我同别人洞房,你也可以毫不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