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璟柒没有回答他,因为她感受不到情爱,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至于有一日她复原了情丝,可以去喜欢一个饶时候,她不知道自己到时候会不会爱上南墨琯,她甚至都不敢想象会有那一日,所以,她什么保证都不能给他。
“好,我知道了。”南墨琯没等到寒璟柒的回答,心中却已经有了答案,“柒柒,我知道现在的你什么都不懂,没关系,那便等你有能力去爱的时候,我再来找你要这个答案。”
南墨琯完便离开了,而寒璟柒也只能内疚地望着他的背影,寒璟柒唇微微一动,自言自语地道,“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是苦的还是甜的?”
寒璟柒回神后,便立刻回了澶州。
澶州遭了灾,白戟身为澶州之长自然义不容辞,速回了府衙后,便召集了人手前去帮忙,又是救人,又是修补损坏的房屋,一连几日都忙得废寝忘食。
寒璟柒与苏夕陌也跟着白戟忙前忙后,苏家家产都变卖了用来施粥,老百姓们都叫苏夕陌作苏大善人,连寒璟柒都对苏夕陌钦佩不已。
“突降灾难,身为苏家长子,也是心忧老百姓,这一切都是苏某应当做的。”
苏夕陌一脸为灾民悲痛的模样,施粥棚内的老百姓都为这一场灾伤心难过。也有不少老百姓夸赞白戟与苏夕陌,在场还有不少女子为两人倾心。
“没想到苏公子模样俊朗,心地还如此善良,哪个女子能嫁给他当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有一女子听着这话,也花痴地望着苏夕陌,“可不嘛!”
人群里,一个蒙面女子站在其间,望着苏夕陌,眼神带着哀莫,低头转身便离开了。
白戟刚来便瞧见了苏夕陌这副不要脸的德行,一把将他从那群无知少女中拉到了角落,白戟一把将他推倒在墙角,眼神逼迫着他,白戟一手撑墙,一手伸向了苏夕陌的衣裳。
苏夕陌连忙抓住了白戟的手,道,“兄弟,我知道我帅,可是你也不能饥不择食连我都想下手吧?”
“哼!少废话,自己来,还是我帮你?”白戟冷漠着。
苏夕陌苦笑着摇了摇头,可是却还是被白戟一把扒下了衣裳,挣扎不得,白戟强势地在他身上摸索一番,终于从他身上扒下了银袋子,可是苏夕陌却死拽着钱袋不放,可怜巴巴地道,“兄弟,你给我留点吧!我家产都捐出去了,再不给我留点活命钱,张妈妈是不会让我进门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去逛青楼?你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回头你看上哪家姑娘,我给你做媒,不管是强抢还是硬上弓,兄弟我都帮你。”白戟着,满意地将苏夕陌推倒在地,直接坐在他身上,强行脱下了他的鞋,这子连鞋底都能藏银两,也不怕走路硌脚。
苏夕陌悲愤地看着白戟,道,“你没良心,你无情无义,李......”
“我还无耻,怎么着?”白戟得瑟着。
“李重进在你后面。”苏夕陌终于一口气完这句话,然后便等着看好戏一般地妩媚顺势躺在地上。
听见了李重进的名字,白戟愣住,脸上表情僵硬,回头看了一眼,此刻李重进正站在他身后,脸上的表情不可言喻。白戟知道自己怕是真的要坐实有龙阳之癖一了,白戟无奈望着自己与苏夕陌这般暧昧姿势,根本无法解释。
苏夕陌还不怕事大地拉了一下衣裳,故意露出了肩膀来,手抚摸着白戟的脸,尖起嗓子道,“呀,讨厌了,你看看,叫旁人撞见吧!都了晚上回房再做,你就是忍不了。”
白戟忍无可忍,直接一拳过去,将苏夕陌这子打晕,然后便起身,正经地整理好了衣裳,一脸尬颜地看着李重进,“我是清白的,你信吗?”
“郭将军在大殿等你。”李重进冷冷地着,黑着脸,没有半点表情,只有冷漠相待。
李重进完就走,没有半点要搭理他的样子,白戟苦笑着,他当真是冤枉啊,可是那句清白话怕是李重进也不会相信,倒不如是苏夕陌勾引他的。
“呸,老子为什么要在意李重进的感受?”白戟自言自语地着,不过却想起李重进方才郭威来了,怕是担待不起,得赶紧去看看了。
白戟在走之前,还不忘踢了苏夕陌一脚,吐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