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抬手就要杀了昌岳城主的儿子,杀人偿命,不管在哪里都是的通的,若是此时不杀他,昌岳城城主来了,怕是就动不了手了!可是刚要动手,一个洪亮的声音在自己身后响起:
“住手!”
宫远听到这声音,转头一看,是一个五六十岁的中年大叔,头戴八宝翡翠盘龙冠,身着乌金镶龙袍,手执碧色飞羽剑,五官端正,皮肤黝黑,一看就不是寻常人。
“你要干什么?”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昌岳城城主秦长东,看到自己儿子被人打倒在地,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宫远定了定神,猜到他就是城主,不过看他的样子,怕是个护犊子的主,又看了一眼他的修为,不过起灵境界,自己上次打詹七时候用的迷幻草还剩下不少,他要是真对自己不利,必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指着秦长东的儿子道:
“你儿子杀了人,想要逃之夭夭,我只是看不过去而已!”
“满嘴胡言,我儿子玉海为人向来谦和,连只蚂蚁都舍不得杀死,又怎么会杀人?定是你诬赖我儿子!”秦长东一听自己儿子杀死了人,条件反射般的开口辩驳。
宫远也是无语,自己在昌岳岛的时候,竟然不知昌岳城城主如此不讲道理,怕是今真要有麻烦了,冷哼一声道:
“他杀的是一个卖头花的中年妇女,为的是抢夺她手上的一颗仙灵药。而那仙灵药是我给她的,所以这事也跟我多少有些关系,你若不信,大可以问问周围的人!”
宫远着,伸手指着周围的人,只是话刚出口,就后悔了,因为他刚忘记了,那些人根本不敢出来作证。
秦长东咬了咬牙,知道自己的儿子真能做的出来这种事,暗中骂他没出息,可是事已至此,也不能不管,眯着眼睛看向死去的中年妇女,发现那人自己认识,她的丈夫在世的时候,是自己手下的衙役,好在她一家人都胆怕事。
又看到她的二儿子古建川在她身边哭泣,料想他也不敢指责自己的儿子,冷哼一声道:
“古建川,这位友我儿子杀了你母亲,可有此事?”
古建川抬头看着昌岳城城主,吓得脸色发白,赶忙摇摇头道:“没有,没有,我母亲是突发癔症,死的,不关任何人的事!”
宫远一听这话,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刚才他指责自己给她母亲钱多,引来杀身之祸,现在竟然病死的,那刀口还在流血,这不是睁眼瞎话么,刚要怒骂,被白水边一把拉住,示意他不要下去了。
“行了,既然是这样,赶紧把你母亲拉回去埋了!”秦长东故作大义凛然的道,完转头看着宫远,这才注意到他穿着修仙门派的服装,也不敢在多话,笑着道,“友啊,今日之事,是个误会,要不友来我家坐坐,就当我替我儿子给您赔礼道歉?”
宫远看着古建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更加痛恨秦长东这一副嘴脸,要不是白水边在一边一直示意自己不要多事,真想掏出迷幻草扔在秦长东身上,一剑了结了他,冷冷的道:
“不必了!”
完走向那个古建川,虽然生气,道低终归还是自己引起的这长血案,总觉的对不起人家,所以想帮忙把古建川的母亲送回自己的家里。
古建川见宫远走向自己,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一开始见到母亲被******杀了之后,无比的愤恨,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去找******无异于找死,所以才盯上了宫远,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宫远竟然敢打******,猜出他不是寻常之辈,十分害怕他会杀了自己,赶紧求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