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楚昱泽宿在了毓淑宫,似乎是为了印证白天的话,愈发的折腾起她来,期间,还让她保证,要和那昕嫔远些,免得让昕嫔带坏了。
秦姝被他折腾的全身无力,哭着应了下来。
“朕就看不惯你瞧那曹无双的眼神。”
“皇上说什么?”
楚昱泽看了她一眼,一把箍住她的腰肢:“朕说,你体力太差了,该让太医做些『药』膳好好补补。”
秦姝被他的话弄的脸『色』通红,她体力差,分明是他体力太好吧。
秦姝满眼控诉,不知为何突然就想到了几日前他问她做什么去了,那时不觉着有什么不对,这会儿突然想来,愈发觉着楚昱泽这话问的古怪。
以往,他从不问她干什么去了。
秦姝小心翼翼看了楚昱泽一眼,试探的问道:“皇上觉着,昕嫔怎么样?”
听着秦姝的话,楚昱泽挑了挑眉,看着秦姝道:“你确定要光着身子和朕讨论不相干的人?”
他这一说,秦姝也觉着时机有些不对。
两人才滚完床单,应该好好睡一觉,而不是提别的女人。
可是,她想着那天她从园子里回来后,他问的那句话,总觉着有哪里不对。
不等她想明白,楚昱泽就出声道:“睡吧,明儿朕还要上朝。”
秦姝听了,就闭上了眼睛,因为很累,所以片刻就睡着了。
翌日醒来,已经是辰时三刻了,秦姝身上酸痛,叫人伺候着沐浴更衣,又想到昨晚她想问却没问的话。
不知是不是她多想了,她总觉着,楚昱泽那天的话,不单单是想让她说她去哪儿了。
是不是,他知道了昕嫔和那侍卫的事情?
秦姝想着,顿时一阵心虚,忙问银杏道:“那天我和昕嫔去逛园子,皇上是什么时候来的?”
听着她问,银杏有些不解,却是想了想,回道:“奴婢记着,娘娘刚走不久,皇上就来了,等了好一会儿呢。”
“那期间,有没有人来找皇上?”
银杏刚要摇头,想了想,又说道:“陆公公倒是进来一回,奴婢不在殿内伺候,也不知陆公公和皇上说了什么。”
听着银杏的话,秦姝着实心虚。
“娘娘,您怎么了?”瞧着自家娘娘脸上的神『色』,银杏忍不住问道。
秦姝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银杏听了,也就放心了,她还以为,因着那天的事情,娘娘被皇上怪罪了。
也是,皇上待娘娘这般好,怎么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就怪罪娘娘。
银杏伺候着秦姝用了早膳,就随着秦姝去凤銮宫给皇后请安了。
郭氏坐在软榻上,身着一袭紫『色』的宫装,上头是牡丹富贵的花样,看着便有一种端庄贵重之气。
“淳妃,本宫听说前几日你随昕嫔逛园子去了,你素日里只窝在自己宫里不出来,如今有个能说上话的,本宫也就放心了,不然你闷出病来,皇上怕是要怪罪本宫照顾不周了。”
“嫔妾懒怠,倒叫娘娘忧心了。”秦姝带着几分歉意道,说完话,又看了坐在那里的曹无双一眼。
许是想通了,曹无双瞧着比之前气『色』要好了几分。
郭氏看了她一眼,笑着点了点头:“你这懒怠的『性』子,早就该改改了,多出来走动,气『色』也能好些。你和昕嫔投缘,往后就让她多陪着你逛逛。”
曹昭仪坐在那里,听到郭氏提起昕嫔,就将目光移到昕嫔的身上,眼中闪过一抹不屑。
装出一副端庄规矩的样子,背地里却是干出那见不得人的事情,用不了多久,她这昕嫔怕就做到头了。
有这样一个女儿,曹大人也真是不幸。
“娘娘说得对,昕嫔姐姐好福气,能得了淳妃娘娘的眼缘,只可惜进宫这些日子,皇上只翻了一回姐姐的牌子。这宫中寂寞,若不得皇上恩宠,日子更是难熬的很。”
“好了,曹氏,好好的你说这些做什么,昕嫔是左都御史曹大人的女儿,皇上看重曹大人,自然会格外的眷顾昕嫔,哪里用得着你『操』心。”郭氏脸『色』青了几分,带着几分训斥的口吻道。
被郭氏这般训斥,曹昭仪也知道是自己失了分寸,倘若让淳妃和昕嫔觉出什么,那就不好了。
所以,曹昭仪忙站起身来,福了福身子,带着几分惶恐道:“皇后恕罪,都是嫔妾口无遮拦,说了这些个不该说的话。”
这时候,如嫔看了曹昭仪一眼,若有所思道:“自打贵妃被打入冷宫,太后薨逝,妹妹就不大爱说话,怎么这几日却是话多的很。不知道的,还以为妹妹有了什么喜事,所以想藏都藏不住。”
秦姝听了,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将郭氏和曹昭仪的话细细回想了一遍,心中便有种不好的预感。
十有□□,那日在园子里的事情,是被郭氏和曹昭仪给知道了。
秦姝不着痕迹瞥了曹昭仪一眼,只听她道:“姐姐言重了,妹妹能有什么喜事。倒是姐姐,封了嫔位,还能抚养四皇子,才是天大的好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