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离墨把凤卿压在身下,低沉着气压问了一句。
“嗯……”凤卿也不回答,直接挂着脖子亲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只有在靠近离墨的时候才会放缓,才会有安全感。
只要分离的久了,远了,或者想他了,被一箭穿心的刺痛感就会异常清晰。
“离墨,送给你。”凤卿从怀里拿出一个香囊,缝的歪歪扭扭,但比给离盛轩的那个好多了,上面还挂了玉坠,那玉石虽不是极品但也润透没有杂质。
离墨心口一暖,昏暗的灯光下嘴角带着笑意。
“快点,滚床。”凤卿有点儿没羞没臊,反正加上前世的年纪自己也不是什么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了。
离墨叹了口气,不知道凤卿是对滚床有什么执念。
“王爷!锦风带着家主令过了陇西,可那谢家老幺居然带人追了出去!现在正在和羽林卫交战!”
门外,守卫惊慌的回禀。
真的打起来,羽林卫未必能拖得过谢家堡。
凤卿的身体也震了一下,这个谢老幺,还真是难缠。
要不是念在他以后会是离墨的得力干将,早该一刀除掉他。
“乖乖等我。”离墨把凤卿横抱了起来,顺手点了穴放进浴桶。“你吸入的催情散不多,不许强行冲破穴道。”
“离墨!”凤卿气的咬牙,他居然封她穴道!
陇西边城。
“王爷,前面就是天险之处,谢家堡离这里不足一里,虽然不是正规军,但兵马充足。”
“锦风他们已经被包围,这样下去撑不了多久。”
手下紧张禀报。
离墨蹙了蹙眉,谢幺儿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赈灾粮其实在锦风那边的?
“王爷,和谢家堡的人硬碰硬绝对不是好办法。”木淮桑也是一脸愁容,那谢三的战力在离国不输榜一,确实难对付。
“报!”
城外来报。
“王爷,谢家堡的人已经把粮草围住,他们没有继续进攻,说……说让王爷您把他的女人送回去,他就考虑少杀几个人。”
离墨的气压瞬间低沉,他当然知道谢幺儿是什么意思。
在谢家堡就该杀了他!
“王爷,我们救的那个女人?给他送回去就是了。”木淮桑楞了一下,那女人也没美的似天仙啊。“至少趁机拖延下时间。”
“王爷?”
见离墨气压低沉的上马,木淮桑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
难道离墨也看上那女人了?
“快把那姑娘照顾好,指不准将来就是安王侧妃,怎么也得是个侍寝填房吧?”木淮桑幽幽开口,当真觉得这男人就不能缺女人,真容易憋坏了。
古人云阴阳调和,还是有道理的。
这安王离墨好龙阳,不是个什么好现象。
他只想辅佐帝王,可不想连自己也搭进去。
打了个寒颤,木淮桑想着一定要把这姑娘给离墨送床上去。
陇西关外。
“你可知关中大旱多少百姓等着赈灾粮!”锦风受了伤,有些气恼。“你们这些流寇简直狂妄。”
“吆吆吆,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谢幺儿掏了掏耳朵,欣赏的打量着锦风。“身手不错啊,我欣赏你,你投靠谢家堡,我不杀你。”
“痴心妄想!”锦风蹙眉,觉得谢幺儿在侮辱他。
“那就由不得你了。”谢幺儿站在城墙之上,扬了扬嘴角。“放箭!”
“锦风!”
离墨赶来的时候,羽林卫死伤过半。
离墨气压极低的看着城墙上的谢幺儿,杀气越发浓郁。
谢幺儿打了个寒颤,这人干嘛总用杀他八辈祖宗的眼神看自己?
“王爷!锦风办事不利,请王爷责罚!”锦风紧张的跪地,自知没有保护好粮草。
“谢家主,得罪京都,对你百害无利。”离墨冷声开口,警告的看着谢幺儿。
“我什么时候怕你们了?”谢幺儿扬了扬嘴角,旋身跃下和离墨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