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弗朗西斯这么轻易的答应了,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像是在做梦一般,前天晚上,她还试图着逃跑,她甩掉了那个丫鬟,还有那个在后面一直跟着她的男人,翻越过外面的围墙,然后寻着小路拼命的往外跑,尝试着跑到大路上去。
这条路是她这段时间小心翼翼的踩点观测下来最好突破的一条路
正在她欣喜的以为看见了大路边的路灯时,跑近了才发现,原来是几个他手下的人打着的手电筒,还有,一联排的蹲着六条高大的藏獒。
几乎是没人任何反抗的,她就跟着他们乖乖回去了,她怕狗,更怕藏獒这种高大凶狠的狗。
还是那个房间,还是那两个看守,只不过她也失去了在城堡里自由活动的机会。
本想着自己这次逃跑,必会面临一顿折磨挨打,甚至她还想过自己又会回到最初的那间小黑屋与老鼠为伴,还有她的腿又会被折断。
可是没有,一切都好像没发生一样,甚至,弗朗西斯也没跑来奚落责备她。
所以,现在听见他这么说,她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你说真的?”
“当然。”
“你不是说过你让我消失就不会让我再出现在大众眼前吗?”
“你们中国有句话叫此一时彼一时。”
“你有什么条件?”她不是笨蛋,自然知道她想要从这出去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你只要帮我做一件事就行。”
“什么事?”
“到时就知道了,你只要记住,这是一场戏,你是个演员,你必须得演的逼真。”
“好,我知道了。”
苏落又被带了下去,不是不想知道,而是无法得知,那个男人的思想总是转变的太快,他狠毒无情张扬又容不得任何人的背叛,这是一个足以让人听闻名字就毛骨悚然的男人。
在这的这段时间,她见过了太多被他杀害的人,枪杀、喂狗、人棍、刖足,油烧,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似乎弗朗西斯的乐趣之一就是看着那些人在他面前哭喊求饶却最终还是难逃一死,每次那些人在他面前因为痛苦而哀叫的时候,她总能看见他蓝色的眸光闪耀着兴奋的神采。
每次要杀人,他总会把她带上,她很害怕却又不得不遵从,她知道,他这是要震慑她,也是警告她,他留下她一命,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莫沉的到来终于给他们的寻找带来了一丝曙光,他找了一个在当地身份极为贵重的人,德高望重,一个可以震慑黑白两道的人,黑手党那边终于答应了释放苏落,只不过时间定在半月后。
莫沉不是觉得没有不妥,不过这已经是黑手党组织的极限,他再强求就怕他们翻脸不认帐了,所以只能按兵不动,观察为主。
苏落一直的等候在被关押的房间,整整十二天过去了,苏落每天从看着太阳升起到落下,三餐照常供应,当然还有她的药,每次那些人总是看着她吃完饭然后把药吃了才离开。
而这段时间,她明显的感到自己的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康复了。不过这样没有自由的日子让她整个人都快疯了,越是不让她出去,她就越渴望自由。
一直在想着弗朗西斯那天的话,她直觉的相信他没有骗她,只是,或许他也在等待一个契机,一个可以把她的功效发挥到最大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