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史玲抓着他的那只手,方汉民嘿嘿笑道:“小意思!前些日子鬼子把我们堵在了一条四面都是悬崖峭壁的山谷里,想要一口吃掉我们,我于是就只好爬上了悬崖,这些伤口都是攀爬崖壁的时候割破的,没啥大不了的,这不都快好了嘛!”
史玲听了之后,抓着他的手,顿时就哭了起来,她又不傻,光是看看这些伤口,便知道方汉民当时在攀登悬崖的时候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这些伤口是一点点被砾石割破的,本来方汉民的手就很粗糙,上面布满了老茧。
可是即便如此,方汉民的双手还是伤成了这样,可见当时他在攀岩的时候艰难程度有多大。
“傻瓜!傻瓜!你难道不疼吗?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史玲抹着眼泪对方汉民说道。
“你才是个小傻瓜呢!这不都快好了吗?又不是中弹了,不过就是点小伤口罢了,上次我屁股挨了一枪,也没见你哭成这样!没事没事,不哭了!”方汉民赶紧给史玲擦眼泪,一边笑着安慰她。
史玲白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那时候我没哭?再说了,那时候你天天对人家那么凶,我才不管你疼不疼呢!走,跟我去拿点药,我帮你再包扎一下!要不然很容易感染,一旦感染就麻烦了!”
说着不再让他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拍开了方汉民还试图伸入她衣服里使坏的手,拖着他非要出去,方汉民正在使坏,这会儿还意犹未尽,死活不想出去,但是却被史玲缠的无从下手,知道今天也只能占这么点便宜了,于是哀叹一声,只好被史玲拖了出去。
两个人走在营区的道路上,史玲回想一下刚才的旖旎,会想到方汉民的大手在她身上的拂过时的那种痒麻快感,不由得浑身都有点酥了。
如果不是感觉到方汉民的手上不对劲,今天晚上她也许就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了方汉民,现在想想,似乎有点遗憾,于是又白了方汉民一眼。
“这不都快好了嘛!这点小伤对我实在是算不了什么,就别去包了成不?”方汉民还是不想去包扎,对史玲小声说道。
“不行!必须要处理一下,你天天用手到处乱抓,万一要是感染了就麻烦大了!我不管,你不去也行,在这儿等着,我就去拿药过来!”史玲对方汉民的手很上心,丝毫不肯放过。
方汉民哀叹一声,看看时间,现在已经到了熄灯时间,军营里面各处都已经变暗了,虽然是在营地里,可是他还是不放心让史玲走这么远的路来回跑,于是只好无奈的被揪着去医院处理手上的伤口。
在路上他们还遇上了点小麻烦,有一队巡逻的士兵还拦住了他们,因为兰姆伽军营里女人极少,虽然这段时间从国内补充的新兵之中,运来了极少数的女兵,分配到指挥部通讯连,当话务员,让兰姆伽的女兵数量稍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