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取断腿处的骨头碴摩擦着肌肉,顿时产生出一种难以克制的剧痛感,这种疼痛真是难以忍受,香取一下就疼的佝偻了起来,全身剧烈的颤抖着,鼻涕眼泪一下就喷了出来,搞得满脸都是。
吕山脸上带着残忍的狞笑,再次对香取问道:“现在你还不服吗?要不要再来一下?”
香取好一阵子才从这股剧痛之中恢复过来,一听再来,顿时就差点又吓尿了,于是再也硬气不起来,哭丧着脸连连对吕山点头,眼神中露出了驯服的神色。
吕山这才拿出一个急救包,取出了绷带,又找了两根木棍,先把他的伤口撒了些磺胺粉裹起来,又用木棍夹住他的断腿,将他的断腿缠上固定起来。
但是他绝对没有很温柔,操作的很粗暴,也不给这个香取注射吗啡,又把香取给疼的一佛升二佛出窍,出了一身痛汗。
看着香取已经开始干裂的嘴唇,吕山把他嘴里的袜子给掏出来,拿出一壶水递给他,香取这会儿喉咙都干的快要着火了,看到水壶连忙张嘴接住,吕山嫌弃他嘴脏,不让他的嘴唇碰到壶嘴,就直接举着水壶把水倒入他的嘴里。
香取连忙张着嘴咕咚咕吣痛饮了起来,因为喝的急,还被呛了一下,呛得他把水都喷了出来,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妈的!浪费!”吕山骂了一句,准备拧上壶嘴。
香取还没有喝够,连忙一边咳嗽,一边哀求道:“不要!请再给我喝一点!我非常渴!”
吕山没搭理他,自顾自的拧上了壶盖,道:“老子的水也不够喝,给你喝几口够意思了!你省省吧!忍着点!”
这时候香取才发现,这帮人不单单只抓了他一个俘虏,在他们队伍里面,这个时候还有一个日本士兵,被绑着胳膊跟着他们。
不过这个日本士兵十分驯服,一直没有话,只是在看着他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同情的神色。
香取想要跟那个被俘的日本兵话,但是不等他开口,一只从他脚上扒下来的臭袜子,就又堵住了他的嘴巴。
有人拿来绳子,穿过香取的腋窝,然后两个人一组,拖上了香取,开始朝着草地的北方行去。
这时候才没有人会背着香取走路,只能用绳索拖着他走,香取的腋下被绳子勒的加上摩擦,搞得很疼,但是他却没法话,只能一路上哼哼唧唧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