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汉民捡起一根梭枪,把枪头拔下来,抬手扔到了很远的树林中去,留下竹竿做的枪杆,敲打着几个蟊贼,让蟊贼都跪在地上,把他们臭骂了一顿,然后让他们都赶紧滚
蛋。
几个蟊贼听罢之后,如蒙大赦一般,相互搀扶着,屁滚尿流的就落荒而逃。
马猴子丢掉木棒,拍这手笑道:“总是听你很厉害,真是耳听不如一见呀!今天看过了你的身手之后,果不其然厉害!真是厉害!”
方汉民拍拍手丢掉竹竿,把破砍刀什么的都给扔的远远的,即便是那几个蟊贼过一阵子回来找,估计也要找好长时候。
“这世道真是的!好好走个路都不安生!阿猫阿狗都敢出来剪径!”方汉民笑道。
马猴子摇头道:“没法子,都活的不容易呀!”
三个人收拾了一下东西,继续朝前走,可是走出去不到十里远,就又被几个贼人给拦住了去路。
方汉民翻着白眼,很是无语,今天不知道是他们运气不好,还是这条小路乃是山贼的抢劫天堂,一天不出十里地,就被劫了两次。
而且这次几个蟊贼,明显比刚才的几个蟊贼要阔绰一些,好歹有一支老掉牙的老套筒,还有一支看起来状态要好一些的燧发鸟枪。于是方汉民只能无奈的举起手,一番说辞之后,放下了背篓,等几个蟊贼又围过来的时候,只见他一手一支,闪电般的就从两个端着枪的贼人手中,将他们的枪硬生生的
夺了过来。
不等几个贼人扑过来试图夺回他们的枪,方汉民将老套筒扔给了赵二栓,抡起那根鸟枪,对着这帮蟊贼就又是一通猛揍。几个蟊贼咋咋呼呼的用砍刀和梭枪跟他打斗,结果根本近不了方汉民的身,被方汉民抡着那根鸟枪当大棒子使,不一会儿就把几个蟊贼都给打的头破血流,惨叫连连的都
趴在了地上。方汉民拿着鸟枪,对着几个趴在地上的贼人的脑袋,谁抬头,他就用鸟枪敲谁的脑袋,把几个蟊贼敲得满头是包,脸贴地上,捂着脑袋哇哇直叫,却再也不敢抬头,生怕
头一抬,脑袋上就再挨一下,俩年轻点的蟊贼,都被方汉民给生生打哭了起来。赵二栓查看了一下方汉民夺下来的那支老套筒,拉开枪栓检查了一下,退出了里面的一颗子弹,发现子弹居然是复装的,弹头只是个铅头,连铜皮都没有,枪栓也干涩的
几乎拉不动,里面锈的不成样子,也不知道是哪儿挖出来的宝贝。而且弹仓里面,只有这一颗子弹,另外弹仓也坏了,根本压不进去子弹,所以这就是一个单打一,打一枪要压一发子弹,瞅瞅枪膛,里面的膛线都快锈秃了,这玩意儿恐
怕开枪,最多也就是能打出去百十米远,精度充其量能保证二三十米远,再远弹头就不知道飞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