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倒霉。
为什么坐个飞机都能遇到歹徒袭击事件,
这概率是多低?
学过概率与统计学的人或许知道,这种概率甚至比飞机发生意外的概率低,
例如美利坚的911事件,距今多少年了,都没有再次发生类似事件,
相反飞机发生意外却是发生的相对更多,例如马航神秘失联,印尼曼达拉航空时间坠机等事件,这些就是最好的证明。
警方在调查飞机上的监控和黑匣子的时候,排除了与本案并非直接接触的人,
而剩下的也就是我和那个女孩,呼伦贝尔男,驾驶员还有存活的两名歹徒。
其他的乘客做了下笔录就离开了,而我们却被带到了警局。
我坐在一间长乘宽不超过五的狭小空间里,头顶挂着昏暗的灯,不时摇曳,似乎是在对我嘲讽着。
我坐在一张冷板凳上,双手被铐住,任由头顶的灯照着我。
是的,这里是一间审讯室,旁边没有古时候的五大件,老虎凳,吊拷,竹牙签,鞭子和钳子。
有的,只是一张桌子,前面有两个空椅子,桌上放着一把锤子和一个小本子。
“卡擦”
审讯室的铁门被打开,从外头走进来两个穿着警服的男人。
样子都比较年轻,大约是三十岁出头,都是长着一副扑克脸,他们坐了下来,例行公事地对我询问道“姓名”
“杨潇”
“年龄”
“十九”
“现在做什么工作”
“清洁工”
我想了想还是说自己是清理工比较好,毕竟自己是抓鬼的,如果照实说别人说不得还会给我盖上一个封建迷信,阻碍社会进步的高帽,何况给人抓鬼和给人做清洁从根本上也差不多。
两位警察听到我的回答,明显有些怀疑,但是也没有过多的纠结,而是继续向我问一些在飞机上的细节。
“好的,我的问话到此结束,现在由我的搭档来继续问话”
左边的警察说完,随即右边的警察对着我说道“杨潇,十四岁以前一直住在凌天市的一家福利院,今年19岁,现在是蓝翔金融学院的大二学生,目前在一间算命馆实习打工,月收入……”
我呆滞地看着他,并非是觉得警察竟然知道我那么多,而是我特么觉得你们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
左边的警察对着右边的警察说道“看来这家伙不老实”
右边的警察有些戏谑低回应道“那怎么办?”
“老规矩”
“好!”
我看着眼前的两个警察讲完话,他们其中一个先是走到我面前扯起我的衣服,嘴脸无时不是暴露着一种奸淫。
“你们要做什么!这里是警局你们怎么可以乱来!”
“呲!”
两个警察不顾我的挣扎和抗议,将我的衣服扯烂,然后其中一个警察将一本小本子放置我的胸口,另外一个警察举起锤子向我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