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用他们,单以我剑南道大唐府兵精锐御敌,根本守御不过来的好吧?”
“而且小侄我可以向叔叔你保证,那一千泸州獠兵,绝对可以做得到令行禁止。
便是布阵行军,做到整齐划一也不是什么难事。
还有那什么紧急集合什么的,也能够轻轻松松……”
“……”李绩看着程三郎一本正经地在跟前自吹自擂,而且还做到整齐划一是小菜一碟这话,听得李绩一阵牙疼。
就算是老兵,布阵行军想要做到整齐划一都是有些难度的好不好?
要不干嘛府兵每年都要集中训练,就是因为哪怕是老兵也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至于紧急集合轻轻松松,李绩听得想要tui这小子一脸。
“程老三,少给老夫这么没皮没脸的自吹自擂,知道不知道,府兵若想成材,那也得经过一两年的番上操练。”
“那些獠兵,难不成还能比咱们大唐的府兵精锐更加强悍?”
一旁支愣着耳朵听了好半天的房俊顿时有些不乐意了。
“叔你这话,小侄实在不敢苟同,獠兵训练时日尚短,战力自然不如久经沙场厮杀的府兵。”
“但是他们的军纪之严,训练之强,绝对是当世少有,至少在讲规矩方面,不比任何一只精锐逊色。”
李绩听到了这话,忍不住瞅了一眼这位身形彪悍的房二郎。
程处弼赶紧乘机解释了一句。“俊哥儿现如今乃是獠兵大营的教头,獠兵的训练,都是俊哥儿在负责。”
“他?”李绩一脸难以置信地打量着这位文臣家出来的糙汉子。
就这小子,文不成武不就的,让他去训练那些獠兵?
听到了这一声,看到了李绩那副狐疑的表情,房俊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能拉着个脸闷哼了一声道。
“巡抚使若是不信,回头末将就请巡抚使往獠兵大营走上一遭,便知真伪。”
“哎哟,你小子,脾气还上来了?”李绩顿时一乐,笑眯眯地抚着长须,打量着气鼓鼓的房俊。
“你小子读过几本兵书,知晓如何治军练军不成?”
“小侄我是没读过多少兵书,不过我读过处弼兄编撰的《泸州大都督府獠军军训操典》。”
李绩听到了这话,鼓起了眼珠子,朝着程三郎瞪了过去。这是什么神奇的兵书名字,这确定是一本正经兵书吗?
看到了李绩瞪过来的眼珠子,程处弼有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小声地辩解道。
“李叔,你看你,冲小侄我瞪什么眼,小侄我那不是兵书。
我那只是训练獠兵将士,让他们懂得遵守军纪军规,顺便训练他们令行禁止的方法手册而已。”
李绩直接就给这两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给气得乐出声来。
“哟哟哟,老夫还真没想到,你小子离开长安不过数载。
不但颇有治政之能,居然连练兵之法都能够无师自通,老夫实在是对你小子佩服到了五体投地。”
“成,诸位且先停下饮酒,赶紧吃饱了,老夫定要亲自去瞧一瞧你们这些少年名将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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