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处弼兄相助,多亏了处弼兄你,我那老师还真服软了,也觉得用汉朝的记录来选当朝的妃子,着实不妥当。”
“接下来,怕是还得有劳处弼兄你,继续跟我老师沟通。”
“成吧,不过今天我怼你老师怼得那么厉害,你就不怕他不乐意见我?”
“处弼兄,我老师那是真君子,虽然刻板守旧,但向来都是就事论事。”
“哪怕是他再讨厌你,只要你去寻找办正经事,他肯定不会难为于你。”
“不过接下来,就需要辛苦处弼兄你把你那一套东西拿出来,说服我老师改变观念,这才是最难的地方。”
程处弼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呷了一口茶汤,打量着李恪啧啧有声地道。
“你老师这样的敦厚耿直君子,他怎么就没把你潜移默化成他那个模样。
跟你老师相比起来,你们简直就是两种不同世界的人。”
李恪有些懵逼,甚至觉得处弼兄是在编排自己,可是又抓不到什么证据。
忍不住自己极度强烈的好奇心,脱口问道。“处弼兄此言何意?”
“你老师都四五十岁,还醉心潜学,自今没有娶妻。”
说到了这,程处弼止住了话头,含笑不语。
李恪的脸色瞬间一黑,直接站起了身来愤愤地一拂袖,就不乐意跟这种家伙废话。
可是一想到那已经开始炖的腊猪脚,李恪闷哼了一声,坐到了打牌的案几跟前。
“来来来,搞几把……”
程处弼一身长衫,非但没有显得斯文,反倒越发地衬显得他高大英武。
晃晃悠悠地来到了权万纪的独院前,一位权老爷的仆从就站在院门口。
看到又是这位,不禁脸色有些发黑,可偏偏这段时间听得太多程三郎那足可止小儿夜啼的流言。
所以,哪怕是心中对这位怼过自家老爷的程三郎有再多的不喜,也只能赔笑一笑。
“见过程长史,不知程长史来此所为何事?”
“有劳这位大叔,劳烦帮程某通禀一声,程某来此,是有事要与权老相商。”
“嗯,很重要的事情,务必要知会你家老爷。”
亲随无奈地朝着程处弼一礼,转身入院快步而去。
不大会的功夫,听闻了程三郎那个恶汉又来打扰老爷的权忠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就听到了正在书房内看书的老爷权万纪的声音传了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
权忠只能硬起头皮步入了书房朝着权万纪一礼道。
“老爷,程长史有事求见……”
“……”权万纪的脸色迅速黑了下去,把手中的书重重一撂,张了张嘴,最终化为了一声长叹。
“罢了,请他进来。”
程处弼再一次步入了权万纪的书房,然后恭敬地一礼,表情显得有些歉然地道。
“今日程某着实有些冒失了,多有冒犯,还请权老多多担待才是。”
看到程三郎态度诚恳,权万绩脸色稍稍转和,只是语气仍旧显得有些生硬地道。
“不妨,若不是程长史你那番话,怕是老夫犹未觉得自己有何差错。”
“不知程长史现在到访,有何要事?”
“程某斗胆,想要与权老一同制定我大唐选妃范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