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办吧,省得他们再继续在泸州胡闹,惹得朕心烦。”
嗯,重要的是,都已经开始通宵玩牌,这可是一个极不好的兆头,正好狠狠地敲打下妖蛾子三人组。
另外嘛,话说回来,这几年,没有程三郎那小子在身边,似乎也少了许多的乐趣。
唔……当然也少了很多的烦恼,至少自己不用担心宫中的方竹,观音婢也不用心忧荷叶老莫明其妙的变少。
果然,程三郎那小子就是一把令人蛋疼的双刃剑,既伤人,又伤已。
一想到之前自己听到的《程三郎演义》,想到自家亲闺女听得眉开眼笑,李世民顿时心中大恶,鹰目之中凶光闪烁。
“房卿,你来动笔,朕来口述。”
“臣遵命。”听得此言,房玄龄不禁大喜,赶紧坐到了一旁的案几跟前,开始砚墨摆纸……
“对三……”
“对七……”
“对二……”
“要不起……”
“过……”
“嘿嘿嘿,顺子,没牌了。”
“哎呀,怎么又输了……”李恪忍不住抱住了脑袋有些抓狂地道。
程处弼美滋滋地大巴掌一拍,开始洗起了牌,顺便还安慰李恪道。
“呵呵,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情场得意,赌场失意。
总不能让你与那张小娘子在那眉来眼去,还能把咱们哥俩打得面无人色吧?”
房俊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之后,有些担忧地朝着窗外探了下脑袋。
“二位兄台,咱们大白天的就开始打牌,会不会太惹眼了吧?”
李恪不乐意地瞪了一眼房俊道。
“我们这只不过是利用午饭后的午休时间休闲娱乐一下,又怎么了?”
“再说了,我老师的弹劾奏折都已经递过去了,就算是咱们现在不打,成天兢兢业业的做事。
我父皇也看不到,也不可能因为这个放过咱们哥仨。”
程处弼点了点头,朝着房俊道。
“看看,我说俊哥儿啊,你小子就应该好好学习一下咱们殿下这种破罐子破摔的勇气。”
房俊直接抱着肚子滚倒在地,李恪一脸黑线地朝着处弼兄鼓起了眼珠子。
神特娘破罐子破摔的勇气,勇气是用在这种明显带着贬义的地方的吗?
“处弼兄,麻烦你说话能不能考虑一下小弟的心情,什么叫破罐子破摔?”
看到李恪面红脖子粗一副急了眼的架势,程处弼为了牌局能够继续下去,只得安抚道。
“成成成,那你说应该叫啥?除了破罐子破摔之外,相近似的词还有哪些?”
“小弟知道有不少,比如执迷不悟、屡教不改、怙恶不悛……”
“你们两个,够了!再叽歪那就不打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一声高亢的吆喝声传来。“殿下有圣旨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