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父亲说此事三个月之后再议。”
说到了这,李承乾不禁有些古怪地看了一眼处弼兄。
没有想到,处弼兄这才刚回长安,就在自己这笊篱一般的东宫闹出那么大个妖蛾子。
听到了这话,迎着李承乾那古怪的目光,程处弼面不红心不跳地道。
“有劳殿下费心了,若是能够再回东宫,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
“不过就算是回不来也没关系,殿下若是有事,只管遣人前来寻臣就是了。”
李承乾点了点头,举杯跟程三郎碰了个杯,浅抿了口酒,美滋滋地砸着嘴道。
“处弼兄今日怎么有暇到小弟这来溜达?”
“嗯,有点事情,特地过来跟殿下聊聊……那个……”程处弼冲李承乾递了个眼神。
李承乾心领神会,目光扫过室内,朝着宁忠打了个眼神。
作为陛下的贴身心腹宦官,宁忠顿时心领神会,在他的授意之下,一干闲杂人等尽数退到了屋外。
而他则继续站在殿下的身边,看着坐在那里跌坐于案几跟前,吃肉喝酒不亦乐呼没个正形的程三郎。
正想要开口提醒下程三郎注意一下自己的仪表,却听到太子殿下先开了口。
“宁忠,把那瓶谪仙醉甲号拿过来,处弼兄你可得多喝点,小弟我在这东宫,找个酒友都难哪……”
宁忠颇为牙疼,殿下果然还是对程三郎仍旧纵容到极点。
程三郎这才回来,自己的地位果然又开始下降了。
看来殿下最信任的人仍旧不是自己,而是那个成天喜欢展示自己凶悍与暴力的程家人。
程处弼将一块猪耳朵扔进了口中美滋滋地嚼着,小声地道。
“殿下可还记得之前跟臣聊过的陛下东都就粮之事。”
“嗯,怎么了?”听及此事,李承乾挺直了身板,表情也变得慎重起来。
“今日陛下寻臣聊到了这事,问臣可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
程处弼说到了这里微顿了顿,便将自己给出的两种选择跟李承乾也解释了一遍。
听得李承乾两眼一亮,旋及犯起了愁来。
“处弼兄,你觉得我父皇真的能同意?”
“臣能够感觉得到,其实陛下已经动了心,”
“不过迁都事大,能不能同意尚在两可之间。
不过后来,我遇上了上皇陛下,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程处弼嘿嘿一乐,笑容显得甚是奸诈,看得李承乾有些揣揣不安,总觉得处弼兄不怀好意。
“处弼兄,我爷爷他年纪那么大,可经不起折腾。”
程处弼不乐意了,啥意思,就你爷爷是好人?
那是你不了解你那个不讲武德的亲爷爷的真面目好不好。
“放心吧殿下,我怎么可能折腾得了上皇,方才他还在皇宫里边想踹我来着,幸好我跑得快。”
“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