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你老盯着我看作甚?那几只只竹鼠我已经搞定了。”
“两只正在黄焖,另外两只做成干锅,用来犒劳贤弟你今日劳苦功高。”
李恪看到程三郎那副样子,气的就想把臭袜子塞他裂开的嘴里。
“处弼兄,你今日写的那封血书合适吗?”
听到了李恪的疑问,程处弼表情十分严肃的分析道。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堂堂亲王殿下,居然在洛阳这里被人谋刺重伤垂死。”
“出了这样的大事情都还不写血书,那什么时候才写?”
李恪的脸色黑的怕人,磨着牙根道。
“……处弼兄,麻烦你不要转移话题,我是说血书的内容。
通篇都是赞颂你如何英明神武力挽狂澜,你觉得合适吗?”
程处弼直接就乐了,翘起手指头指着洛阳城的方向道。
“当然合适了,不夸我难道还能去夸崔洛阳和郑拓那两个混账东西吗?”
看到处弼兄的思维完全跑偏,跟自己不在一条线上,李恪绝望地抹了把脸。
不管夸不夸处弼兄这个厚脸皮,现在这封血书已经在飞奔往长安的路上。
父皇看到了这封信之后,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感想,会不会直接抄着大棒棒冲过来抽这个厚脸皮一顿。
“处弼兄你……罢罢罢,咱们还是聊聊接下来该当如何应对才是。”
“对程处弼兄你那封血书上写小弟我重伤垂死,可实际上我们是为了解决洛阳这边的麻烦。”
“贤弟你就放心好了,为兄我已经交代了李敏,让他密奏陛下真实情况是什么回事。”
“毕竟咱们两个人,我是个无业游民,你又是个无权无势的空筒子王爷。
咱们不想点歪门邪道,怎么能治得住洛阳官场还有中原的世家大族。”
“……”李恪脸色一黑,目光幽怨的瞪着唾沫星子横飞的处弼兄。
神特么的空筒子王爷,本王好歹是有实封食邑的好不好?
李恪坐在那儿摸着自己那型有点别扭的鼻梁,打量着处弼兄那英挺挺的鼻梁。
眼珠子咕噜转了半天,不仅愁容满面的唏嘘道。
“但是小弟我受袭重伤垂死,哪怕是能够震慑他们一时。
父皇遣人来查,处理完毕之后,他们有故技重施,我们应当如何应付?”
“总不能小弟又出了什么大事吧。要不下次处弼兄你也来重伤垂死一回?”
程处弼打量着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吴王殿下,直接就乐了。
这小子分明就是今天被捣腾的够呛,心里面想着盘算怎么报复自己。
可惜的是程某人如此足智多谋,怎么可能让你当场就报复回来。
程处弼拍了拍李恪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贤弟呀,你这样的想法很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