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啥意思,我?”
“不错,在场诸位之中,唯有处弼兄你可堪此任。你先别瞪眼珠子,且听小弟道来。”
“小弟我身为姚州都督府都督,自然要坐镇于此,不得轻离。”
“而俊哥儿嘛,嗯,武略有,可就是嘴皮子实在耍不起来。”
“???”房俊一脸黑线地看向李恪。老子简直就是城门失火被殃及的那条池鱼。
“再者,雅相兄虽然文武双全,可是终究只是姚州都督府参军,话语权不足。
便是真的代表姚州都督府过去,怕是反倒会受吐蕃薄待。”
“而唯有处弼兄你!”李恪并指如剑,直指处弼兄。
“乃是姚州都督府长史,又是我大唐太孙太保,职权皆重,更重要的是,处弼兄你在高原之上的名声,何其响亮……”
此言一出,房俊直接嘿嘿嘿的乐出声来。
一旁的任雅相一边咳嗽一连拿手抹脸。
程处弼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口瘆人的白牙咀嚼着牛干巴,目露凶光地瞪着李恪这货。
总觉得这个好兄弟这特娘的是故意埋汰自己。
“处弼兄,小弟我乃真挚之言,你想啊,剑川城是你打下来的,之后的大唐攻略吐蕃南部地区。
可以说是你以一几之力,尽剿吐蕃精锐,又以雷法,咳……智取了铁桥城……”
李恪在那里一本正经地扳着手指头述说着处弼兄的丰功伟绩。
程处弼这才收回瘆人的凶光,目光渐转慈祥,也罢,就当这小子在真心夸奖自己。
“……而今,你若出现在吐蕃人前,以处弼兄之声威,吐蕃人焉敢薄待轻慢于你?”
“不好吧……”这个时候,一旁的房俊吸溜了口酒,砸了砸嘴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为德兄小弟我觉得让处弼兄为使怕是有些不太妥当,说不定会有性命之忧。”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集中到了俊哥儿的身上,大家的目光都有些诡异。
“房将军此言何意?”任雅相抢先插嘴道。
房俊双手一摊,满脸认真地道。“诸位你们想想,处弼兄可是三气吐蕃国主,把那松赞干布给活活气死。”
“如今,处弼兄代表着大唐去给那松赞干布吊唁,诸位就不怕那帮吐蕃蛮子拿处弼兄人头来祭奠松赞干布?”
“……”程处弼看着这位分析得很认真也很透彻的俊哥儿,摸了摸自己那颗大好头颅。
不得不承认,俊哥儿说的这种可能性虽然低了点,但还是有的,这让程处弼不禁老怀大慰,目光慈祥地打量着这位小老弟。
“俊哥儿看来这些年没白混,好歹都已经知道权衡利弊了都。”
想想当初的他,跟李恪一块送条呃屁的狼过来,促成了一道令整个长安城朝野市井津津乐道的名菜:狼心狗肺汤。
当年的他,是那样的纯真,那样的懵懂,天真得就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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