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玉见之大喜,快步迎上:“两位还好吗?这几天苦了你们了!”
刘正则、邓化纷纷摇头,表示无碍,他们都没犯错,且因细皮嫩肉,侯君集也没动刑,只是将其关押,不给好饭吃罢了。
刘正则叹道:“幸亏将军回来及时,将局面挽回,不然后果堪忧。”
邓化也是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他二人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听不少百姓说了经过,对于今日之事,也已知晓,知道今日爆发了一次大规模冲突,都各自捏了把汗。
这冲突诞生,便意味着百姓们的愤怒已到极限,若再继续发展下去,极有可能会发生大规模暴动,暴动必将镇压,也就意味着,少不了流血牺牲。
若是发展到了那一步,大唐以龟兹为起始点,制霸西域的计划,将没可能实现,他们此番西征,也将完全失去意义。
好在房遗玉已经将问题解决,他二人也都庆幸起来。
“我之所以能这么快的安抚民心,还要感谢二位的功劳!”房遗玉也知他二人当初站出来和侯君集正面对抗的意图,若他二人面对侯君集的肆意妄为,无所表示,龟兹百姓必将他二人视之一般货色,认为唐人都是这幅德性,但他二人与侯君集据理力争,直面抗衡,无疑证明了先前那一切都是侯君集的个人行为,并不能上升到国家层面。
正是因他二人那番举动,才使得龟兹上下百姓,期待着有人能够取代侯君集,拯救他们脱离苦海,而非将整个大唐恨之入骨,所以在房遗玉回到龟兹的时候,才能得到无数百姓的支持。
在房遗玉的公正处事下,那些支持她的百姓们,更是对其心悦诚服。
“哎呀!妈呀!你们慢点,疼死我啦!”正在他们几人交谈的时候,殿外传来一阵哀嚎。
房遗爱被几个军卒抬着,送了进来,后背和屁股血忽淋拉的,走都没法自己走。
房遗玉和伍元见之色变,快步近前。
伍元的眸中怒火喷张,喝道:“谁干的?”
“除了姓侯的,还有谁敢?我打了他的亲兵,他就拿二兄出气——那个混账东西!”房遗玉的双拳紧紧攥起,几欲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