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看到福伯已经离去,只有左黎和刘叔在外面呆着。我这才想起来,这回回来还有一件事要办,那就是给左黎治伤还有就是用现在有的药材多做些跌打损伤的外用药。我翻开爷爷的手札,找到几幅外敷内用的方子。然后回到药房先把左黎的药熬上在去抓其他的药方。
一次性把那几幅药都给熬上,让左黎在那看着;我就进屋去抓其他的药方了。一般先抓的肯定是金疮药了,不过我家的金疮药常年都有留备,这几年回来我也配过一些,加上爷爷当时留的现在都没用光,所以我没有去配;我先配的是一种活血化瘀的膏药,能够迅速的去除因为各种情况而留下的淤血。又配了一些能够提升气血和“初级体力药剂”效果差不多的药,这些以后都能够拿出去卖,用来换晶体的。
在熬药的期间,福伯叫我们去吃饭,药就由一位家中的郎中看着。
到了饭桌,看着满桌子的饭菜,我没有太大的胃,草草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叫福伯到桌上说话,我问了问李叔一家现在怎么样。他都说不知道,又问我这回打算去哪里。当我说回大学的时候,福伯支支吾吾的像是想说什么,最后又放弃了。看到福伯的样子我说道:“有什么事说吧,只要是我能办到的。”
在我的坚持下,福伯最后还是说了:“我家小姐现在也在开云大学上学。当年我家小姐年少不懂事,希望少爷不计前嫌,看在老爷的面子上能够保护她。”说着福伯就跪了下去磕头。
我敢忙将他扶起说:“她怎么会在开云大学,而且这些年也没有见过她啊。”
福伯看着我无语道:“小姐和你选的不是一个专业,你俩已经也十多年没有见过了,再者都说女大十八变。而且平日里少爷你除去上课,就是出去旅游,要不就是宅在寝室玩游戏。能见着我家小姐可比登天难。”
我被说的不好意思了,讪讪的笑道:“那你有没有她的照片,还有她在哪个院系。”
这回福伯直接拿来了一本相册出来说道:“照片都在这里面了,小姐在经管系大四生。”
我翻开照片映入眼帘的第一张就是那个小妮子十八岁的生日照,还别说原来跟在我屁股吃灰,整天哭哭啼啼害怕练武的小丫头,现在已经长得亭亭玉立了,又往后翻,还有写真集,不过气质给我一种女强人的感觉,而且越往后翻越感觉这张脸在哪见过。
我放下相册带着疑问问福伯:“依依不会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会主席吧。”
“是啊,像依依这么优秀的人当个主席不是应该的嘛。”福伯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我把后面的话都给憋了回去。
怪不得觉得这学生会主席有点面熟,原来还真是熟人啊。可笑的是我原来还追求过她,不过被拒绝的挺干脆的,当时她还满脸寒霜的说什么:“当你知道我是谁,你又在干什么的时候再来找我吧。”
当时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的,跟室友讨论了半天都没有个结果,现在可算知道理由了。原来是仇人啊。
没过多久就又和一个无意间认识的小学妹谈了一阵,不到一个月又分了。连摸手都没有过啊,魂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