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墨微笑道:“那……破碎虚空的奥妙?”
“你说破碎虚空的奥妙?!”厉若海、乾罗这两位黑道高手身子一震,双眸中各自爆出一团精芒。
这是成仙得道的最后一着,这是所有武人的终极梦想。
纵然是他们,也不可能不心动。
夏云墨点了点头道:“我曾先后目睹三位高手破苏虚空而去,这记忆牢牢烙印在我的脑海中。而且两位也该知道,我精通精神秘法,有法子让这三位高手破碎的景象在你们面前显露出来,如亲眼目睹。”
厉若海、乾罗心头一动,他们都是当世绝顶高手,距离破苏虚空并不算远,若能反复观看三大高手破碎虚空,就算无法堪破最后一着,也绝对大有帮助。
只是……三个高手?
怎么会有三个高手?
除了庞斑、浪翻云这两人之外,还有谁破碎了?
“我知道两位可能不相信,所以就让我提前给两位看一些东西吧!”
夏云墨运转天魔迷梦大·法,双眸流转着绚烂无比的光泽,魔念宛如潮水般向两人涌去:“两位,放松精神,不要反抗。”
嗡!!
厉若海、乾罗两人面前的空间颤抖,泛起道道涟漪,紧接着浮现出只有他们两人才能看的到的景象。
这是一黑一白的两道人影在交手。
其中一个黑袍青年手里拿着一柄长剑,浑身散发这一股腐朽的气息,似乎距离死亡不远,大限将至。
只是这人身上好重的杀气,几乎化为了实质,只是看上一眼,就让人心神战栗。
更可怕的,是这黑袍青年的剑法。
在他的剑下,乾罗、厉两人仿佛能看到火山爆发、大地龟裂、千鸟绝迹、白骨累累等末日景象。
这是代表死亡的剑法。
另一道白色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这明宗宗主夏云墨。
夏云墨也是用的剑法,他的剑法竟然也一点不差,能与那代表死亡奥妙的黑衣人剑法相互抗衡。
可前提是,那黑衣人没有使出最后那一剑。
第十五剑。
流水干枯、变化穷尽、生命终结、万物灭亡!!
整个画面似乎都已经凝滞了,乾罗、厉若海两人下意识的屏蔽呼吸,他们从这黑衣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玄妙的气息,一股死亡中带着重生的气息。
咔!咔!咔!
黑袍青年的身子忽的如瓷器娃娃一般裂开,裂缝出绽放出一道道璀璨耀眼的光芒。
可就在这关键时刻,画面一颤,“啵”的一声,像是击碎了一方镜面,眼前一切镜花水月般的幻象重重破碎。
厉若海、乾罗两人还是一愣一愣的,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片刻,才低声怒喝道:“夏宗主,后面呢!?后面呢!?”
“下面的内容是vip,需要付费观看,咳咳,说错了……”
夏云墨嘴角掠起一丝笑意道:“应该是属于明宗高层的人员才能观看,两位目前还不是,就只能看看这免费画面了。”
厉若海、乾罗两人嘴角抽了抽,以这两人的心性,也不免怒火沸腾。
这他娘在要“破碎虚空”的地方,突然就掐断了。而且这黑衣青年的破碎,似乎还和寻常破碎不一般,极大的吸引了两人的好奇心,
就像是小说到了高潮,忽然就太监了,简直是把他们气得吐血。
要不是考虑现在打起来牵扯太广,厉若海、乾罗两人非得联起手来,把夏云墨揍一顿不成。
“这黑袍人唤作燕十三,他的剑法为“夺命十三剑”,“夺命十三剑”将他的肉体生机吞噬一空,因此他只能元神破碎。这可是元神破碎!古往今来,也没有几个高手会以这种方法跳脱世界,两位能够见到这一幕,实属天运。”
夏云墨神秘兮兮的说道:“除此外,我这还有魔师庞斑和覆雨剑浪翻云的激情决斗,先后破碎景象,两位只要加入我明宗,想怎么看就怎么看,物超所值,先到先得。”
厉若海两人沉凝如山,虽然心头有些意动,却还是不曾轻易答应。
以这两人的傲骨,又怎会轻易向别人屈服。
“两位算得上是我朋友,我请两位加入明宗,绝非是要任意驱使两位,而是让两位陪我玩一场游戏。”
夏云墨嘴角扬起肆意而张狂的笑容:“以江湖、朝堂、无数高手、天下苍生为棋子的一场游戏。”
“这的确是个很难作下的决定,两位再考虑一番吧。”
厉若海三人离开了。
他们需要一段时间的思考,再决定是否要和夏云墨一起玩这场游戏。
夏云墨这时将目光转向怜秀秀,笑道:“秀秀姑娘,你是不是偷偷看了美人榜,但你还没有赢我一局,这可就是耍赖。”
怜秀秀娇哼一声道:“是你自己让给我看的,又不是我要看。”的确,若非夏云墨撤开幻术,怜秀秀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瞧得真切。
夏云墨笑容不变道:“漫漫长夜,不如我们再来下几局棋,打发打发时间,”
怜秀秀咬了咬嘴唇,眸光流转:“好呀,接下来秀秀一定会赢你。”她从来没有在一个人身上输的这么惨,连输十来次。
而女人同样是有好胜心的,更何况输了十来次后,怜秀秀自忖已经摸清楚了夏云墨的棋路,极有把握获胜。
果然,接下来的几局棋,虽都是夏云墨赢,可赢得却是越来越困难,每次下棋思考的时间亦是越来越长。
其中有一局棋,若非怜秀秀看漏了一子,只怕她已经赢了。
就在怜秀秀气势高涨,准备下一局赢上这家伙一次时,夏云墨却忽的伸了伸懒腰道:“天色已晚,秀秀姑娘,我就告辞了。”
怜秀秀美眸一瞪,也顾不得羞涩,一把抱住他的手臂道:“不准走,哪有你这样的,赢了秀秀这么多次,秀秀马上就要输了,宗主你却直接跑了。”
夏云墨一脸戏谑的笑容道:“当然要跑路了,我要是输在你手里,被别人传出去,说明宗宗主连一个女人都比不过,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怜秀秀怔了怔,实在没有想到此人竟如此无赖,如此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