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秦穆川才淡飘飘的说了句：“喊你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儿，就是想问问你对于今晚人民东路的那起车祸有什么看法？”

叶遥知的身子不禁一抖：“秦总……您，都知道了？”

“你说呢？”秦穆川头也不抬的看着书。

叶遥知心慌的心脏怦怦直跳：“既然您都知道了，敢问秦总如何处置我？”

秦穆川啜了一口热茶：“理由。”

纵使聪明如叶遥知，也有猜不透领导心思的时候，她不禁眉毛一拧：“秦总，您说什么？”

秦穆川看完一页书又翻了一页，自始至终都不曾抬眼看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遥知捏着袖角，异常紧张：“既然您都知道了，何必还要来问我，左不过就是看她不顺眼。”

“不顺眼？”秦穆川将那本厚如方砖的名书重重撂在书桌上，砸出闷沉的声响。“据我所知，你跟陶陶从未有过来往，何以会见她不顺眼？”

“我不喜欢她的性子。”

“哦？”秦穆川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她身上：“那你说说她是什么性子？”

叶遥知豁出去了，索性言无不尽：“她善良、懦弱、遇事只会躲、被人欺负也毫无自保能力……这样的女人，我看不起。”一字一语，宛如璎珞敲冰，每一下都敲在了秦穆川心上。

“看来你并不是真的了解她。”秦穆川努力的把叶遥知的描述往陶陶身上套，发现一个也对不上。

她善良？——秦穆言是如何死的？

她懦弱？——那她是如何有勇气与陶一夐断绝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