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陶陶在现场，秦穆川真的会把两个人当作一个人。

“以前，我总是不明白，为什么魏扬舲第一眼见到我会那样震惊，原来都是因为她。”因为她，所以魏扬舲对自己百般挖苦，百般嘲讽。

“她是谁？”

“一个和我有着血缘关系的人，不过，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的。”

“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秦穆川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异样的光。

“你问。”

“你爱魏扬舲吗？”这个问题，压在他心里很久很久了，今天终于有机会问出来了。

陶陶被他这个问题小小的震惊了一下，她沉默了一阵，才吐出一个字：“爱。”

“真话假话？”

“什么？”

“你说你爱魏扬舲，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认为呢？”

“你的眼睛不会骗人。”秦穆川认真说道。

“眼睛不会骗人，可是心会。”陶陶叹气：“不论我是否爱他，事情已经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你我都没办法改变。”既然无法改变，那就只好接受。

“你知道的，如果我……”

“没有如果！”陶陶厉声打断他的话：“现在的你和我，已经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