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是不说话，他直接坐上了床，低头面对着她的脸：“你老实告诉我，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梵音撇了他一眼，直接将一封信甩到了他面前。

凤凰用怀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接过信封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下去。

他脸上的表情随着信封的内容，开始变得怪异，直到最后看完，还是难以理解。

“你就为了这件事情回来的？”

梵音叹了口气直起身子：“倒也不完全是为了这件事情，总觉得当初一句话都没留下就离开了，对于某些人来说太不负责了！”

“咳咳咳咳……”凤凰听到这句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某些人？慕冉恒？昀？还是云太后？”

“都有吧……”梵音有些茫然的说道，“你不知道，这五年我都浑浑噩噩的，若不是……我都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傀儡，直到那天这封信送到我手上的时候，我突然在想，或许我应该回来，而不是躲避这一切。”

从公主到罪人，从天神到凡人，她经历了很多人，乃至神都不敢想象到的一切，可偏偏这样的她还是看不穿一切。

“殿下，您若看清了，如今肯定又能重登九天了。”

凤凰叹气：“神不该有过多的感情。”

“所以我是失败的神。”梵音苦笑，“人人都希望自己能成神，可我却希望自己只是一个凡人，和他简单快乐的在一起。”

“难道凡人就不会被情爱所苦吗？”

梵音沉默了下来：“但至少我经历的痛苦会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