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川坦然的将目光收回来,冲着箫婉耸了耸肩,这意思就是真不能怪我,实在是她太迷人。
箫婉能看懂苏清川的眼神就有鬼了。
这时隔壁车厢的门推开,李汉基从车厢内走了出来,对着苏清川就是一鞠躬,说道:“对不起,之前是我们冒犯了。”
苏清川的脸色骤然一变。
不过李汉基也没有给苏清川反应的时间,说完这句话后就走入了包厢。
箫婉说:“人家给你道歉了,你为什么还是一副这样的表情?”
“冲动的对手,与冷静的对手,你会选择哪一个?”苏清川反问了一句:“一天不见,他对我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箫婉说:“或许人家是觉得海川很强大,而一手创建海川的你,也是一个值得钦佩的人嘛。我听说高丽人最崇拜的就是强者。”
“绝没有这种可能。”苏清川说:“我太了解这些棒子了,说他们是世界上最卑劣的民族毫不为过。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刚愎自用,所有的负面词汇可以一股脑的往高丽男人的身上扔,他们国家就没有一个男人是值得我钦佩的。”
箫婉没想到苏清川的火气竟然忽然变得这么大,都有点被吓到,“你怎么了?为什么忽然显得如此的义愤填膺?”
苏清川闭着眼吐了口气,他的愤怒全部来源于十多年后棒子们的骚操作,抢华夏的文化、在竞技体育上各种小动作、还有对华夏女性的轻蔑、脑残文化的输出。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都证明棒子就是一个卑劣的民族。
但现阶段棒子的卑劣还没有表现出来,所以苏清川的愤怒就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感觉有些失态的苏清川站了起来,说:“我觉得有些累了,先回包厢休息。”
等他离开之后,箫婉也返回了包厢。
谢思雨正在白纸上写着什么,见箫婉回来,问道:“那个牲口呢?”
箫婉说:“回包厢睡觉去了。”
谢思雨也不疑有他,招呼箫婉过来,看她刚刚写好的接下来一段时间的推广方案。
但箫婉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里,她的心里全是困惑,苏清川刚才为什么会忽然情绪失控?他对高丽人的恨意,究竟是从何而来?
苏清川回到车厢,原本只是准备假寐一会,结果听着火车前进的声音,迷迷糊糊竟然睡了过去,再醒来,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这个点醒来就很难再有什么睡意,苏清川走出包厢,两个保镖坐在走廊上,尽职尽责的履行自己的义务。
“餐车这会还有饭菜吗?”苏清川问了一句。
其中一个保镖说:“有的,餐车会开放到晚上十二点。”
“那我过去找点东西吃,你们不用跟着来了。”苏清川说完就往餐车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