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徐月珩，宴无笙面上的笑容便散了许多，只留下了薄薄的一层挂在面上：“本尊同他说过活路，他偏偏要往死路上走，本尊能有什么办法？”

顾栀言听到宴无笙这样说，便大体明白了。

这魔纹不至于让徐月珩丧命，只要徐月珩入魔，便不会妨碍到性命。

只是.....顾栀言想起徐月珩的态度，又问道：“那入魔.....可否保住灵台清明？”

宴无笙轻笑了一声：“言言，你见过哪个有本事的魔修是神智混沌，喊打喊杀的？”

这倒是。

虽然也有些人入了魔便大开杀戒，但大多数魔修也无非就是性情暴烈了些。

“言言不必为那人找借口。”宴无笙哼道：“本就是个懦夫，说不定过了今日便自裁了.....得个宁死不屈的名声倒是也好。”

见宴无笙又开始阴阳怪气，顾栀言不由得问道：“尊上同徐公子有什么过节么？”

“他？”宴无笙不屑：“不过是一个小辈，蝼蚁一般，本尊路过能看他一眼就不错了，能有什么过节？”

顾栀言嘴角抽了抽。

听这语气，还说没有过节？

瞥见顾栀言的表情，宴无笙眯了眯眼：“还是言言觉得，本尊是在故意抹黑他？”

顾栀言无奈，只得道：“尊上高高在上，风光无限，怎么会故意抹黑徐公子呢？定然是徐公子做了什么，惹了尊上不开心。”

“言言觉得本尊听不出来么？”宴无笙扬了扬眉：“这不是拐弯抹角的说本尊心眼儿小，故意挑刺么？言言可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