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珩冷着一张脸，没有回答。

程霁林笑了笑，转而关心起顾栀言：“栀言啊，我听你师父说，这几天有人找你打架来着？”

“不过是寻常切磋。”顾栀言没想到程霁林会这样问，忙道：“多谢大先生关心。”

程霁林摸了摸胡子，面上一派慈祥：“相关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丫头可莫要糊弄我这糟老头子了。”

顾栀言：“.....。”

陆鸿微适时地开口，打断了程霁林，温声道：“让你同你师兄一道过来，是想给你找一只合适的灵兽。”

灵兽？

顾栀言立刻想起蒙蒙来。

她同蒙蒙的缘分便开始在华胤学府的万妖谱中。

万妖谱听起来像是一张乐谱，但其实是一个秘境。

秘境中保留了许多已经绝迹的灵兽的“卵”，蒙蒙就是其中之一。

恰巧被她看到，也恰巧被她唤醒。

“不过这万妖谱开启还需要等几个人。”程霁林老神在在地道：“正好留在学府中修习一段时日。”

陆鸿微皱眉，对程霁林道：“大先生是何意？”

程霁林便道：“我难得生了些授课的念头，宗师难不成不乐意自家弟子听？”

“既然如此。”陆鸿微面无表情地指了指徐月珩：“我也要指点指点大先生的弟子，这样才算是公平。”

程霁林扬眉：“行啊，老夫明日便让闻人小子到宗师面前听训。”

像是根本看不到陆鸿微指的是徐月珩一般。

徐月珩却似乎被自家先生的“睁眼瞎”给气到了，丢下一句“无聊”便离开了。

顾栀言尚没有弄明白程霁林和陆鸿微在盘算着什么，便被半哄半劝地赶了出去。

她目瞪口呆地立在庭院外，也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