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无笙也觉察到了顾栀言情绪的变化，笑了笑道：“怎么？真生气了？”

听听，这都是什么话。

顾栀言揉了揉眉心，自己走到了桌前坐了下来：“徐月漓呢？”

“言言不是不想我对她动手么？”宴无笙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样：“所以我便大人有大量，将她放走了。”

顾栀言抬眸看了一脸无辜的宴无笙一眼：“这话我怎么就是不信呢？”

宴无笙眨了眨眼。

顾栀言只好再问一遍：“你真的没再做什么？”

宴无笙居然还委屈上了：“言言竟然如此不信任我。”

这绕来绕去的，就算是脾气再好也忍不住，顾栀言直接道：“是，或者不是。”

“我自然是没有动她一根头发。”宴无笙笑了笑：“不过，我答应教人家的东西，也不能不教人家不是？”

听到宴无笙这样说，顾栀言总算是放下心来。

她也并不是要护着徐月漓，只不过徐月漓身份太特殊了，而且对以后也有些用处，所以顾栀言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出岔子。

顾栀言面色缓了缓，又问道：“阿媛呢？”

提起阿媛，宴无笙便皱了皱眉，凉凉道：“我让她回去了，怎么，你难不成还念着她？”

“你今日是吃了炮仗么？”顾栀言奇怪道：“你身边没了人，我自然要问上一问。”

宴无笙眯了眯眼，似乎在思索顾栀言说的是真是假，过了半晌才道：“想不到顾大小姐这么关心我，还真是让人受宠若惊。”

顾栀言一惊不想同他说话了。

隔了半晌，不耐烦道：“你还有什么事么？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