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栀言无奈：“是是是，您老可厉害了，天下无敌。”

宴无笙听出了她话中的嘲讽，扬眉：“那自然是。”

顾栀言这回倒是不愿意同他吵，问道：“你什么时候进藏书阁？”

宴无笙既然不能同她一起入阁，那么也定然不是一日。

“谁知道呢。”宴无笙将玉箫收回，又从袖子中拿出了一只玉瓶，递给顾栀言：“看看这是什么。”

顾栀言打开看了看，里面是一枚黑乎乎的丹药：“这是.....玄鸟胆做成的？”

宴无笙点头：“我找了个人把它炼出来了。只不过你现在服用会有些亏，不如等到突破元婴的时候再用。”

既然宴无笙这么说，那么这枚由玄鸟胆做成的丹药，便是对突破也有用了：“我如今不过是金丹中期，离元婴尚且远着呢。”

根据这一段时日的相处，宴无笙还是想要尽快查清楚当日之事的.....何苦要等到她突破？

“你既然没有缺失记忆，那对你来说，玄鸟胆自然就只有恢复记忆这一项用处。”宴无笙眯了眯眼，狐疑道：“难不成姑娘当真是忘了些什么？”

顾栀言一愣，之前有过长时间的失忆，弄得顾栀言有些习惯了：“这个倒是没有。”

她对于过往的记忆越来越清晰，大到玄道之中发生的事情，小到岳凤梧又看上了哪家的姑娘。

也渐渐知晓了些自己同宴无笙之间的事情。

但是刚认识那一段时日，以及在南教的那段时间.....能够记起来的仅仅只有一点点。

而且也串不起来。

“玄鸟胆我炼出了不少枚丹药。”宴无笙倒是没有继续追问：“如今分你一颗不过是不想要欠你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