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栀言面上微微发热，将自己的手往外抽了抽。

宴无笙却是转手握住了顾栀言的手，甚至还将她往自己身前拉了拉：“我说错了什么，让言言烦恼了么？”

见顾栀言不回答，宴无笙也不追问，轻笑了一声，拉着顾栀言往外面走去。

两人在一间粥铺前坐了下来。

顾栀言抬头打量着周围的装潢。

这里虽然是个粥铺，但是打扫的一尘不染，周围的摆设也都是冷色调的，看上去不像是粥铺，反倒是想某一处茶社。

倒是有不少人在说话，不过没有大声喧哗的。

这些九尾族人见了宴无笙也只是拱手行了礼，之后便像是没有看到这个人似的，径自饮食谈论，毫不避讳。

这样的场景是顾栀言之前完全想不到的。

谁能想到宴无笙在九尾族中这么放松呢？

不一会儿，碧玉粥和点心便被小二端了上来。

小二将东西端过来之后并没有走，而是将另一个小盒子放到了顾栀言面前，笑嘻嘻地道：“姑娘，这是小店里最好的糕点，这盒子能够保住最好的口感，您随身带着，尝个新鲜。”

他话音刚落，宴无笙便笑骂道：“谁让你在这里抖机灵了？”

小二被他不轻不重地说了这么一句，并没有被吓走，反倒是笑着道：“咱们多少年没有见过这样的仙子了，少君没道理不让我献殷勤。”

“行了行了。”宴无笙甩了一兜灵石给小二：“少聒噪。”

“得嘞。”小二笑容满面地结果宴无笙的灵石：“谢少君赏，不打扰您二位了。”

顾栀言在一旁看的新奇，这小二居然敢这样明目张胆地讨宴无笙的赏？

更加可怕的是，宴无笙居然还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