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问题问的让顾栀言不知道先要回答哪一个,只能道:“不过是回来一趟,我们之间没有那么生分,倒是不必那般郑重。”
“郑重?”那人挑了挑眉,上上下下地看了顾栀言一眼,似笑非笑地道:“那么说么说来,你对我倒是十分拘谨了?是我们之间很生分么?”
顾栀言心中有些无奈,面上却十分稳得住:“我同佐言之间是平辈。前辈乃是前辈,礼数自然要十分周全才是。”
“原来是这样。”那人又是一副恍然的表情,不过总算是没有再同顾栀言讨论生分不生分的问题,话题一转,又转到了立在顾栀言身后低着头的向南向晚身上:“你倒是很没有你祖父的天分。”
顾栀言像是对他的意思毫无觉察一般,适时地露出了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我自然是在很多方面不如祖父的,不知道前辈指的是那一种?”
向南向晚却是直接对上了那人不满的眼神,顿时将头低的更狠了,一句话也不敢说。
“方才在你们小姐面前不是很能说话么?”那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继续哼道:“怎么一到我面前就不说话了?哑巴了么?”
他说着,也不走到,坐到饭桌前,竟是有好好问一问这两个不安份的丫头的意思。
顾栀言自然不能让他就这么训斥他的贴身侍女,顿了顿,试图开解道:“师叔祖,这两个丫头平日里并不是这样的,只不过这一次想着我回来了.....。”
“想着你会啦啦?”那人扬了扬眉:“你方才不是说,这还是寻常的事情么?怎么这会儿又是再说想着十分特殊?”
顾栀言皱眉:“晚辈并不是这个意思。”
“又是不是这个意思。”那人扬眉,还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你这小娃娃,倒是变数多。”
向晚似乎终于忍不住了,直接道:“您不能这样童小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