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并没有让她十分尴尬，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凌侍卫居然一转身挡在了顾栀言的面前，先一步冲着凌云城城主拱手道：“见过如夫人。”

凌云城城主，即如夫人，听到凌侍卫的称呼，微微拧了拧眉。

立在她身边的侍女会意，走到凌侍卫身前，皮笑肉不笑地道：“凌侍卫可真是大忙人，忙前忙后的居然脑子都糊涂了，在城主面前称什么夫人。”

凌侍卫显然十分厌恶城主这个称呼，顿了一顿之后，不卑不亢地道：“卑职听从家主之命，所以称呼阁下为如夫人。”

如夫人见凌侍卫如此，皱了皱眉，坐直了身子。

侍女则朝着凌侍卫不停的使眼色似乎在示意他不要在这上面同如夫人反冲。

然而凌侍卫却是像没有看到一半，依旧维持着行礼的姿势。

以顾栀言对于凌家礼节的理解，凌侍卫行的这一礼，并不是正正经经的全礼，而是“半礼”，一般是对家主的妾室所行。

.....怪不得如夫人生气。

不过这也是应该的。

侍女无奈，只能厉声道：“你居然想用家主来压城主？敢不敢将这件事情拿去问家主，看看家主怎么回答？”

“家主是将这旧址赠与了如夫人。”凌侍卫依旧严肃，硬邦邦地道：“但这毕竟是旧址，所以不能称呼如夫人为城主。”

侍女：“.....。”

如夫人似乎被凌侍卫的这一句话给刺激到了，葱白的手指顿时攥紧，在扶手上留下几道印子。

侍女见自家主子要发作，只得开口道：“凌侍卫当真是过于死板了，家主的意思是什么，难不成你比如夫人还要知道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