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言竹走了过来，将一盘糕点放到如歌旁边的桌子上：“这是我亲手做的桂花糕。”

“嗯。”如歌点点头，看向言竹：“你最近修炼怎么样了？”

言竹一顿，接着说道：“已经突破了两个等级。”

“不错。”如歌点点头，看着这张和绿萝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让如歌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当初的绿萝，如果没有做出那些事，或许……现在还在她的身边，说不定他们还一起并肩战斗，一起出生入死，只可惜……

想到这里，如歌叹了一口气：“好好修炼。”

“小姐，你为何老是看着奴婢发呆？”

言竹忍不住说道。

如歌愣了愣，笑着说道：“在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我把你当成了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曾经于我很重要的人。”

“可是那个人呢？”言竹好奇的问。

“或许还在其他大陆吧，不知道了。”如歌叹了一口气，当初她废掉了绿萝的一身修为，那个时候苏秦夏，已是朝月的皇帝，应该不会为难她的吧。

“那个人，对小姐来说，很重要吗？”

“曾经，很重要吧。”

“原来是这样。”言竹了然的点点头，只是如歌没有看到，言竹藏于袖袍中的手掌，已经紧紧的捏成了一团，指甲狠狠的刺入了掌心，可言竹却浑然不知，好似麻痹了疼痛。

以前……

言竹捏紧了拳头，以前的她，和公主一起在疯人院，只要有人欺负公主，她都是第一个站出来的，她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公主殿下，可是后来……

从什么时候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