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昌盛从妻子手中拿过电话,急切对女儿道:“我们没有在任何地方说过要租房。我问过邻居,那个指定让我们租的房子,租金比他们曾经问的时候,低出很多,好几倍。”
“啊?”温迪一阵蒙。
温昌盛继续描述着老天爷掉到他家的好运气:“那房子真的很特别,前面还有个门面。而且房东都说,他有一张饮食许可证,而你妈又正好有健康证??????”
温迪睁大了眼,半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不是玩笑!最近,她就有这么一个朋友如此发疯!
“爸,您别急,我问您,那家要租给我们的房子,属于哪个房地产公司?”温迪已经能肯定它属于“传奇”,但她还是想确定一下。
“那个二百二十块的房子,我也忘记问了那个开发商的。但那个位置真的很好??????”温昌盛话说到半截,一旁的妻子将头凑到电话机边:“我现在去跑一趟,再去附近看看。一会给你回话。”
温迪急忙阻止:“妈太晚了,出去不安全。要么明天吧。”
一家人因这个从天而降的好运气,都未能睡好。而租房子给温家的洛云烟下属,也同样焦虑,看着手中早已拟定好的房屋租借合同,反复思量如何说服温昌盛夫妇阻住自己的房子。
温迪因多了套指定租给自家的房子,一夜没能睡得安稳,早早地便起了床,几次寻思给洛云烟电话,终因时间太早,而没能拨出。
她踱着步子,出外散步。看着朝气勃勃的晨练者,不由心情轻松不少。
她身后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甩开年轻女人的手,跑过温迪身边,无意中“啪”的摔了一跤。
温迪疾走几步,将女孩扶起,关心地问:“小朋友,痛不痛?”
五六岁的小女孩不哭也不闹,直勾勾地看着温迪。
带女孩的年轻女人急忙走到两人跟前,弯腰检查小女孩是否受伤:“小姐,你哪疼?”
温迪见女孩的家人出现,便要离开,就见女孩揪住了自己的衣角,轻声道:“怎么啦?”
女孩不语,依然直勾勾地看着她。
年轻女人边小心翼翼地取下女孩揪着温迪衣角的手,边向温迪道谢:“谢谢。”
温迪冲女孩笑笑:“下次不许乱跑,否则摔跤跤,很疼的哦!”
女孩突然点了点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露出了笑意。
温迪估摸着这是个不会说话的小姑娘,不由对她多了份怜惜,伸手欲摸摸她可爱的卷发,就听年轻女人道:“别碰我家小姐的头??????”
温迪忙收回手,可她的手被女孩握住了。
“我家小姐喜欢你。”年轻女人惊奇地叫着。
温迪有些不解,女孩已松开温迪的手,转身向冲这边而来的男人而去。
“她怎么啦?”温迪有几分不解。
那男人以弯腰抱起女孩,走到两人跟前,打量温迪的瞬间,惊奇道:“小姐,你很像我家过世的??????”
温迪狐疑,估摸着自己可能像女孩的某位家人,轻声道了声:“小妹妹,再见了!”欲,转身而去。
小女孩冷不丁地开口:“再见。”
怀抱女孩的男人闻声一怔,疾步掏出手机,拨打远在泰国的周济:“uncle,小琴今天说话了。”
“啊?”用餐的周济激动得差点将手中的汤碗打翻,激动地问:“怎么说的话?她都说了什么?”
“对一个长得像aunt的女人说了声‘再见’。”怀抱小孩的男人轻声道。
“快,去查有关那个女人的一切。”周济兴奋地大叫。
温迪的身后多了双眼睛,只是她没有察觉。她依然规律地生活,回到了宿舍。
而身后的眼睛--周济的助理、抱小孩的男人,则记下了她的门牌号,转身离开。还未上车,便拨打了周济。
正接见林股东的周济,接听了电话。
而林股东则识趣地起身,去欣赏泰国的亲王院落。
若温迪知道,她便是周济此刻最关注的人,或许就不会在与洛云烟的电话中,这样地说起周济了。
“我觉得,如果让我选提升,我会跟着林股东。”温迪因洛云烟提起,林股东又给他条短信提到提升她的事,有感而发。
“知道了。”洛云烟翻看着文件,他永远有看不完的文件,办不完的公。
“哦,对了,我差点忘记正事了。”温迪在挂电话时,她拨出这通电话,为的只是确定洛云烟是否就是那个,一定要将房子折价租给她父母的人。
“你说吧,我一定知无不尽、言无不绝。”洛云烟将手中的公文放了放,他会挤出时间追求心仪的女人,错过了三年,他后悔莫及。
“我爸妈那里,有人很奇怪,要将房子折价租给我父母。”温迪说出了心头的疑虑,她要听听洛云烟如何解释。
洛云烟玩弄着水晶笔托,满口吃惊道:“迪你肯定要交好运了,你看老天爷将好运气一件件摆在你跟前。”
“我没看出来。”温迪直言以回。
“我爱上你,是第一个好运气。”洛云烟委婉解说。
温迪看着等她一同去上班的同屋女孩:“这个不算好运气。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
洛云烟对温迪情有独钟,源于三年前,他看着电话里温迪的手机号,最终打消了拨电话打扰她用餐的冲动。
“哦,洛总。”前往香港办事,在安检口,洛云烟遇上了林股东。
“您好,林股东。”洛云烟微微点头。
“小温呢?怎么没看见她?”林股东望向洛云烟身后,显然对他的独行,很是失望。
“她忙,我让汉斯去陪她了。”洛云烟踱着步子,与林股东走进候机厅。
林股东理理平头:“这次,是不是要请我…呵呵,太多嘴了。”
“喝喜酒?我一定请您。”洛云烟心知肚明,一语道破。
林股东指指一旁空着的位置:“我们坐那吧。”
“林股东,最近听说您特别忙,反复地往泰国跑?”洛云烟消息灵通,对“恒通”的新合作伙伴周济将军早有耳闻。
林股东笑着落座:“这次我就是去请周将军,希望能让他参与些‘恒通’事务。毕竟他们都是股东,既然刘彪经常来,我也常常在,那少了他,怎么好?”
洛云烟能够想象“恒通”过些时候的三足鼎立局面,不愿意在上飞机前,谈如此洛肃的问题。
林股东也有此意,他话锋一转:“其实,小温人不错。”
“怎么说?”
林股东有些自嘲地笑笑:“我和李虹的事,你也知道。小温虽然跟我们小虹很熟,但从来不介入我的家事。”
洛云烟诧异,林股东的意思是,远远地看着他的家事,而不参与,就为好人?他侧头望向登机口:“我们迪的确挺好。但我跟林股东的感觉倒是不一样的。”
“那当然。我有件事,想问问您的意见。”林股东琢磨着,将温迪调到身边,他需要个比较熟悉“恒通”操作流程、李虹又不反感的人。
洛云烟微微抬手:“请说。”
“我对温迪没有什么想法。”林股东自知生活做派比较随意,首先表明了他与温迪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