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之间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和讨论不完的八卦,当然,大多数话题还在围绕着昨晚的事件,饶是人言可畏,众口相传也变了味道,传到沈轻轻的耳朵里已经变的和小怪兽侵略地球差不多的离谱了。
“沈轻轻。”灭绝师太戴着金丝边眼镜出现在治安科的门口,所有人都立正站好。
因为薛虹的死沈轻轻心情一直不太好,也因为那个害死薛虹的人被无罪释放,她也开始不待见灭绝师太了,懒懒站好“到。”
众人纷纷侧目,这个最怕灭绝师太的沈轻轻,今天怎么神经这么大条?也不怕灭绝发飙?
恰恰相反,灭绝推推镜框并没有发飙“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是!”
一进办公室灭绝师太就围着她打量了两圈“走到桌边坐了下去,拿起一张单子念了起来“不准去巡逻?”
“额?”沈轻轻的脑袋上蹦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灭绝扬扬那张纸“你老公发给局长的传真。”
“什么传真?”
灭绝师太没好气道“坐吧。”
“是...”沈轻轻第一次见到这么温和的灭绝师太,差点感动的眼泪哗啦啦了,在沙发上小心坐了下来。
灭绝师太拿着传真继续念道“不准去巡逻,不准晒到太阳,不准劳累过度,不准剧烈运动,不准看到血腥的画面,不准参与任何案件,不准参与暴力执勤,不准吃生冷的食物。”
沈轻轻那个汗啊,灭绝念一条就抬头看她一眼,念完了之后已经接近发飙的状态了“你不看看他在最后写了什么?”
茫然无措的小警察走过去从灭绝手上接过那张传真,在底部赫然写着:不好意思,发错了,麻烦转交给沈轻轻。
这个弱智!居然把发到治安科的传真发给了警察局局长!
额,不对啊,他能在传真最后写上发错了为什么还发给局长,这不明摆的坑爹吗!
灭绝冷嘲热讽道“他这是在警告我们,如果你违反了以上几条就是我们的责任,我在警察局工作了这么多年,还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变成你的保姆啊沈轻轻。”
“不,不是这样的,不用理他,他这里有毛病的。”沈轻轻急忙摆手,一边说一边指指自己的脑袋,生怕这个虎姑婆下一秒发飙。
“行了,”灭绝师太将传真夹进文件夹里“你也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没有恶意,不然也不会攀了这么个高枝还来做一个小小的警员。”
“额,您,您知道北风的身份,那不怕是我集义会放在这里的卧底?”
灭绝师太笑的更加不屑“我就是把警察局自由出入任何地方的身份卡给你,你又能探出什么他集义会不知道的秘密?!”
“额...”
“去好好工作吧,本来你总是请假就已经违反了原则,但是上级表示不要追究,我还怀疑你和上头有什么关系呢,现在好了,这关系真不是一般的大啊,你也不要去巡逻了,留在这里整理文案。”
“是!”沈轻轻有点小激动,她还是第一次受到了这样的良好重视。
为了感谢灭绝师太的仁慈,她一天当中不知给灭绝师太送了多少次茶水,终于等到下班的时间,才发现治安科的人都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她。
“额,我,我有什么不对吗?”
小月把眼皮一翻耸耸肩道“没什么不对,比平时正常太多了。”“什么意思?”
小美嘻嘻笑道“怎么轻轻今天比平时温柔那么多呢?要知道平时你可是我们治安科的大嗓门呢。”
沈轻轻默默擦了一把汗,自己平时就是这个形象吗“我只不过心情不太好,外加有点累了。”
小月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NONONO,你身上突然有了一种其他的味道,怎么说呢,女人味,感觉比平时成熟多了哎,是吧小美?”
小美也严肃的点头“是成熟多了,散发着,散发着一种母性的光辉。”几乎瞬间条件反射,沈轻轻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那里面的小生命还没有发育开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治安科的同事几乎都要笑倒在地“轻轻,轻轻,你捂着肚子干嘛!说你散发着母性的光辉你不会就意念怀孕了吧?你以为你是圣母玛利亚啊,还是**就怀上了耶稣!”
沈轻轻有些急了,赶紧摆手“我,我没有怀孕!”
众人无奈的互相打趣几句“好了,不要逗她了,傻子一样,赶紧收拾收拾,马上就要下班了。”
怎么感觉自己被耍了?沈轻轻撇撇嘴也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与此同时,一个修长挺拔的黑色身影从警署楼下的豪车里下来,身后跟着一个属下捧着一大束红色玫瑰花走进了警察局办公大楼。
“这个人是谁?”
“啊,好帅啊。”“好像有点眼熟。”
“我,我在电视上看到过,他,他...”
西装笔挺的男人上了电梯,在治安科门口站住,礼貌的敲敲治安科的门,嘴角扬起来的时候左侧有着浅浅的酒窝,漆黑深邃的眸子足以沉溺进任何一个望进去的人。
男人身材颀长健硕,举手投足带着贵族的优雅气质,只这么一个敲门的动作就吸引了包括走廊在内的所有雌性动物。
治安科的女人都呆了,抱在怀里的文件洒了一地都没有察觉“请,请问,您,您找,您是来找我的吗?”
小月一把推开门口的人,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警服,露出第一警花的独特气质“您好,北先生。”
是的,从这个男人出现在门口的一刹那,作为地下壮阳党的一员,小月早在第一时间认出了这个男人,为第一次见面彩排过无数次的微笑,搭讪台词终于派上了用场,今天,见到活的北风了!
北风笑着点点头,将食指竖在嘴边,只这一个动作,几乎可以让全治安科的女人窒息而亡。
他转身接过大杨手里的玫瑰健步走进治安科,扫视了偌大的办公科室,终于在角北里看到正拍打着饮水机的沈轻轻。
“怎么回事,明明还有水,怎么就流的这么慢,哎?”
拍打无果,自言自语的端着茶杯转过身,一大束玫瑰花绽放在她面前,男人俊朗的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