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喝后,就感觉头晕晕沉沉的,撑着最后一丝灵力,将九一尔往里面推了推,身子一软,立马倒了下去。
而在另一个屋子里的人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刚才你一直盯着一个女子看,师兄是不是喜欢她?”
“嗯。”木子吟点点头,此刻只觉得特别困,只想美美的睡个天荒地死,奈何这人喋喋不休,偏不叫自己如意。
“你真的喜欢那姑娘?”顾雅臣眼神变得幽暗起来,再次问道。
“嗯。”姚木子吟又渐渐眯起了眼,马上就要睡着了。
“我不准你喜欢她。”说着不管眼前的人是否愿意,贴上了那人的唇,只是一刻便离开了,“你是我的,谁有拿不走。”
“恩。”木子吟只觉得很软的东西碰了自己,挺不错的感觉,可是眼睛真的好困耶,还是不管了,继续闭着眼睛。
看着如此的人,顾雅臣也说不出什么的滋味,低头问道:“她就这么好嘛!你也喜欢她。”
“嗯!好。”习惯性的说话,只想快点睡觉,什么说出来的都是随意说出的,只是低头的顾雅臣却不这般觉得。
顾雅臣看了一会木子吟,突然抓上了那人的袖子,只是看着那人很困的模样,苦笑的松开了自己的手,往后一退,道:“好好睡吧!我走了。”
木子吟听到没什么动静后,倒头沉沉睡去,而出门后的顾雅臣却不知道去哪里,回屋去,却没有入睡的心情,既然这般,还不如在外面呆着,混一会时间去度过。
“小臣”,子酩酊也无眠,四处闲逛,自己把兮成柒眼睛弄瞎的事,那个人定然还不知道,若是知道了,恐怕不是刀子架在自己脖子上能解决的,苦笑的摇了摇头,竟然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那人的弟弟,背着双手,跟着月光走了过去。
顾雅臣想木子吟头疼的要紧,什么时候竟然会对一个人如此在意了,想着想着不禁入了神,听到有人在唤自己名字,转过头,只听到走廊哒哒传来脚步声,直到声音越加响亮,看着了地上的黑影,借着月光朝着那人看去。
子铭酊并未走进,隔着一米的距离停了下来,仔细瞧着,模样倒是相差不多,还真是亲兄弟,扑哧一下笑出了声音。
看着那人,似乎从未见过,疑惑的挠了挠头问道:“你是谁,这般晚了怎么还在这里。”
子铭酊这样被问,愣了一下,然后笑着伸出手,习惯性的想要去摸头,却被躲开,这才发现这人不仅模样和那人相差无疑,这脾气也甚像,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并未让子铭酊有所尴尬,反而更加开怀,走进了一步,靠顾雅臣更进了一步,嘴里笑眯眯说到:“这么晚了,你不也在这里呆着吗?”具体我是谁嘛!你猜?说着又伸出了手想要去摸头。
顾雅臣的头一偏,再次躲开了伸过来的手,又问了一遍:“你是谁?”
这般模样让子酩酊忍俊不禁,这般模样若是出现在那人身上那会是怎样,光是想,子酩酊都快忍不住了。可是一想到,那人永远都是冷冰冰的样子,除了对那个叫兮成柒的女人笑过,这么多年来,子酩酊能看到那人笑过的次数,也许一只手都闲多了。一想到如此,脸就冷了下来。
看着莫名其妙的人不说话,顾雅臣也觉得外面呆久了,乏了,便绕过子酩酊,就走。
子酩酊一看到那人要走,本来已经够冷的脸色寒意已经四射,面无表情的看着那欲要走出尽头的人,用俩个人能听到声音,一字一顿说道:“我有办法让兮成柒走出木子吟的视线。”
“哦!那有怎样,和我有关系吗?”顾雅臣并未理这人,回应了一句,客气的说道:“下次,麻烦说下你是谁,我有健忘症。”声音隐在了这安静之夜。
“健忘症,什么鬼。”子酩酊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漏出了抹意味深长的笑道:“关系大着呢!”
一回到屋子,顾雅臣翻来覆去就是无眠,一个挺身翻身起来,想起师傅给自己的经书,立马翻箱倒柜的找出来,慢着密密麻麻的文字,一板一眼将清心咒语念了起来,许是近日过于劳累,加上脑袋碰到木子吟那事弄得晕晕沉沉,念着念着,竟然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九一尔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赤,裸,使劲回想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却被一个声音打断。
“醒了?”
一个清冷的女声传来,吓得九一尔猛地坐起来,用被子哐当的立马盖着。她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穿着兜肚的女子正坐在床角。女子一双乌溜溜的杏眼带着微微的怒意正瞪着自己,可那眼神非但不让人害怕或是生气,却反而有股让九一尔心痒痒的娇憨之态,让她恨不得凑上去在她娇滴滴的红唇上亲一口才好!一头乌发略有些凌乱地搭在身上,遮住一部分白玉似的皮肤。
可露在九一尔眼前的肌肤却还是亮得让她有些发晕,那细腻而柔软的光泽像是神女身上的圣光。白藕似的手臂撑着小小尖尖的脑袋,纤纤葱指正不耐烦地敲着脸蛋,敲一下手腕上的铃铛便跟着响一下,清脆的声音钻进九一尔的耳朵里,再怎么平时正经的九一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