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问题是,如果艾达小姐……或者艾达夫人不在‘有的’之列呢?”亚历士存心给他出了个难题,后者考虑一秒钟,端起咖啡杯来,让它暖着自己冰凉的手心,同时气定神闲地回答道:“那就要看你舌灿莲花的功力如何了。”
第二天早晨八点钟,哈迪斯拉起亚历士,将他塞到汽车里并且发动车子的时候。雪已经停了,太阳从云层中绽出光来。原本阴沉的天空出现了许多裂隙,裂隙之中是清澈的蓝『色』天空。在扫雪车没有开动之前,他的汽车就在雪地上压出了长长的车辙。
“没见过你这样子的人……”亚历士嘀咕道:“某个人被你玩弄感情,玩弄身体,还要跟着你去破案……我的腰还在疼……”
“不好意思,我没有听见。”普路托尼亚少爷似乎对于赖账也很有心得。不过,在数秒之后,他就停下车,将手放在了对方腰上。有意无意地蹭了一下。
“现在还疼吗?”他问。
“不疼了,现在不疼了。”后者急忙说。
“真的?”他故作不知地问。
“真的不疼了。”亚历士心虚地说着,伏在了后车座上:“我睡一会儿就可以。”
后者只好无奈地看看云层后方的蓝天,发动了车子。到达警署的时候还早,值夜班的人早就走了,除了过来开门的值班员和早已经到了警署中整理档案的艾俄罗斯兄弟之外,其他的人估计还在被窝里。
哈迪斯和亚历士走上楼的时候,艾俄罗斯兄弟正在将一大叠档案本从柜子中取出来,艾俄罗斯正将那些档案和档案记录一一对照。艾欧里亚的明黄滑雪服上,以及深蓝『毛』衣的领子里还有几块雪水融化之后留下来的水渍,不难看出他去铲雪了,还打过一阵雪仗。因为他的手上戴着一双为了铲雪方便而特意设计的厚皮手套。办公室的门背后的铲子还湿漉漉的,沾有零星的,即将融化的雪块。
亚历士长长地吹了声口哨:“艾欧里亚,你穿的衣服可真gay。”
“那又怎样?”小狮子不高兴地说:“我只是衣服看起来像是gay,你们全家都是gay.”
“喂喂,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亚历士朝他咧嘴一乐,艾俄罗斯的脸『色』却是不怎么好看了。当他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一个值班员迈着小步走了进来,说:“有人报案。”
“谁?”哈迪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