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该向下流的血往上流。”加隆说：“会让女『性』经血枯竭，然后每月的第十五天的时候，隔一个时辰就会七窍喷血一次，直到喷够两百毫升为止。撒加，公务员考试就是十二月十五日，你真行啊。”

“让顾客七窍喷血总比让她去医院动手术强。”撒加狡辩道。

“别说了，若是她因为口鼻出血而延误考试，她会恨你一辈子。”加隆说。

“哎……今年不行，明年再考嘛。”撒加嘀咕着说。

“……”你说得对。艾俄罗斯心想。

“来吃饭的年轻人也少了，估计都是忙着考公务员去了，嗯，真的是没有意思。”撒加说着，向厨房走去，不一会儿就把烤好的面包端出来，摆在了面包柜里。每个面包都是松软，金黄而且香气诱人的。

“哥……”加隆突然说：“昨天还有一个预约，不看看吗？”

“预约？你说一下吧，是什么人的预约？”撒加问。

“一个同样为公务员考试而困扰的年轻人。”加隆说：“他叫塔克斯帕里德罗斯……算了，我也懒得记他的姓名，嗯，就是这样。他要报考的单位录取名额只有三个人，他却要面对三个对手。”

“那就说有一个人要出局咯？”撒加饶有兴味地问。

“是呀。”加隆心情很好地笑了笑：“他的竞争对手，第一位凯伦米拉小姐，不仅是个计算机天才，而且是一位身居要职的州议员的女儿。”

“呦。”撒加的评价只有一个字。

“第二个德莫特斯先生，他年轻聪慧，雅典大学毕业的人才，念书时功课全优，更重要的是他是现任州长的儿子，不录取他的话，州长可是要给人小鞋穿的。”

“哎。”撒加懒懒地回答。

“第三位戴琳小姐，同德莫特斯先生一样是雅典大学毕业的人才，同德莫特斯不一样，她出身平民……不过她在同事之间的绰号是‘万事通’，什么事情都知道，办事能力很强，传说她与州长也有点亲戚关系。”

“喔。”撒加还是以单音节应付着兴致勃勃的加隆，后者一下子就蔫了：“哥，你怎么不感兴趣？”

“塔克斯先生有什么优势呢？”撒加问。

“与其说他有什么优势，不如说他是看报考名额还差一位，所以才报考的吧。”加隆说：“他倒是没有什么优势。”

“唉，原来是个凑数的。”撒加叹了口气，说：“你应该告诉他：老老实实，眼睛擦亮，重在参与，不要妄想，今年不行，明年再考。”

“撒加，你还真是出口成章。”艾俄罗斯上下打量了他一通，说：“我怎么不知道你原来还这么会说呢？”

“嘻嘻……”撒加诡异地笑了起来：“我新做的蛋糕快烤好了，要不要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