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学生也是啊。”艾俄洛斯不无烦心地说：“这两年cid办的两个大案，犯案的都是同窗。”

“那只能证明你们那一届学生超级差劲，和同窗无关。”

小汽车慢慢地在路上爬呀爬，老半天才爬回撒加的店门口。艾俄洛斯一进厨房就发现了不对劲儿：普路托尼亚一脸晦气地剁着羊肉，亚力士一脸黑气地『揉』面——仿佛在给谁做断头饭似的。见他过来，普路托尼亚剁肉的声音明显失去了海因斯坦家三少爷的风度，看这架势，艾俄洛斯就不敢过去了。倒是撒加胆大，问：“出了什么事？”

“你问他。”普路托尼亚头也不抬地说：“我嘱咐他要秘密一点，他倒好，传真过来一大堆文件。”

“你让普路托尼亚怎么做人？”亚力士皱着眉说：“本来他接到官方电话后打算偷偷办案的，你这叫明目张胆，这下好，所有人都知道你们要铁了心查这个案子了。要不是看在你给撒加帮了这么多年工，我非用阉猪十八刀阉了你不可。”

“算了大哥，算了。”撒加摇头说。

艾俄洛斯听了，心一横耍起了无赖：“普路托尼亚，这件事是我没考虑周到，不如你给我一刀消消气？”

“没用。”普路托尼亚说：“给你十刀也于事无补，我们还是说一下这个案子该怎么办。”

“先吃饭。”亚力士说。

今天的羊肉馅饼够香，虽然剁馅子的人是全警署甚至全市出了名的法医，可做馅饼的还是撒加。酒足饭饱，大家开始议论案情。

“既然官方『插』手，咱就别干了吧。”凝香不屑地说，“死了一个女学者而已。”

“咱们不要面子啦？”星矢反驳道。

“他们害怕的是这件事一旦传开，希腊的声誉会受影响，再说托普斯的这个案子悬了十几年，为什么不查案？很有可能还有些拿过钱的藏在国会里面。”伊崔斯特分析道。

“贝尔公司很有可能不会再支持你们的查访。”文卿说。

“贝尔公司无所谓。”撒加看看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响的阿撒托斯，说：“艾俄洛斯，你的小宇宙也回复的差不多了，你给阿撒托斯百分之八十的小宇宙，他就给你弄来今年贝尔公司所有的通话清单和财务报表，当然那辆失踪的夏朗也能给你弄来。”

“谢谢，我觉得弄来被害人的电话清单就足够了。”

“百分之十小宇宙，不砍价。”

“成交，不过还是等贝尔公司真的不给通话记录的时候再说吧。”

“没有等待的必要。”文卿说：“贝尔公司可能会因为官方指派而毁掉被害人的通话记录。”

“有道理。”

艾欧里亚心有余悸地赞同了她的话：这也不是瞎猜，他们办过类似的案子。贝尔公司有过类似的行径：上一次牵扯到的是个国会里的老家伙，老家伙的情『妇』跟他闹翻，他派人把她毒死了，之后买通贝尔公司的人，将他和她的通话删除得一干二净。多亏这女人聪明，知道自己可能不得好死，因此藏了几张照片和遗书在家中一个很隐秘的相册里，不然这个案子就成一个无头案了。

“到最后还是谁强谁就赢。”亚力士下了结论说。

“这就是雅典娜发誓要守护的人类。”普路托尼亚冷笑道：“扫了我的面子。既然按他们的意思：不依照常理出牌，那也就别怪我了。稍晚我给拉达曼提斯打个电话，让他办理这件事情。”

接下来的这几天里艾俄洛斯却是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