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来报后,确认仍有一口气尚存,他便命人先将人送来这交给双雪处置了。
大雪是离他最近的大夫了,不来这去哪?
“怎么回事?”颜姒余光似乎扫到席上全是鲜红血渍,冰凉空气里全是血气,已能断定那是重伤之人。
“我也不清楚,看着受了挺重的伤。”裴谚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一刻钟后,大雪从屋里出来,恭谨回报道:“主子,里头姑娘怀了三个月身孕,呃——”抬眼看了小脸倏地刷白的颜姒,愣了愣,不晓得该不该接着说。
颜姒褪了两步离开男人温暖怀抱,葇荑不可置信摀着菱唇,呐呐问道:“你、你、你的?”
否则大雪停顿抬头望他作甚?
否则为何冒着风霜将人救回来?
裴谚气得一阵肝疼,什么叫他的?他道道地地的童子鸡好不!
剑指颤抖地怼着大雪道:“大雪!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老子跟你没完没了!”
大雪滞了滞,明显松了口气,不是主子的?
那她就安心了,否则面前施家大姑娘如何是好?
“有你怎么逼迫人的?不敢在我面前说实话,我走便是。”颜姒气得甩了裴谚一个脸面,才转身便被拦回熟悉的温暖怀抱。
“有你这么误会我的?我——”裴谚话咬在唇舌里吐不出来。
这些年他乖巧听话,听从父亲吩咐日日勤于练武不敢懈怠,裴家掌法得以童子身练就,否则这辈子功法无突破十层之望。
他可是夜夜恪守!日日一柱擎天!!这能说给她她听?
“你什么?不是你的,你把人带回来作甚?”颜姒气得推了他好几把,都没将人推离半分,只得藕臂抵在两人间,不再亲近半分。
裴谚瞪了大雪一眼,仅得到她似笑非笑的低头。
山门都知道,小主子功夫怎么练没错,突然给她带来个孕妇来也吓得不轻。
等不到大雪开口,难不成就僵这了?
低头见颜姒饱满浑圆的小耳珠,看着挺诱人啊!
脑子还在思考,颈子已前倾,将火热的薄唇送达颜姒耳珠前。
没来得及推拒,温暖湿濡的唇舌以覆上冰冷耳珠,更没来得急消化突如其来的一阵颤栗,便听到男人轻嗫着耳珠细语着。
倏地颜姒原本煞白的小脸,迅即从耳到脚全受到了猛烈热袭,羞得只差没挖个地动钻进去。
大雪偏头看着主子的又露出傲娇笑容,女主子也不再推拒,连她都好奇主子究竟做什么?
颜姒捂着脸,清了清嗓子,吱唔问道:“那姑娘究竟怎么回事?”
“那位姑娘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地儿,不过胎儿命挺硬,母体流血不止也没打掉胎。”
大雪试着挑安全字眼解释,无法理解为何有人,能对有孕之人下如此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