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刚到。”清振离见状,立马拱了拱手。
“不知清先生今日来有何事?”红装抿唇。
“也不是什么大事。”清振离笑着摆手。
“能让清先生出了城而折回到红家的事必不是简单的事,只是不知道红某是否有幸能知道一二?”红装面色严肃。
“那是当然。”清振离将昨日萝成说与他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红装。
“此事确有一些难办。”红装深思,“而且我们两家相距甚远,若是萝成当即便为难你,那时我的人恐怕到不了。”
“红少主所说极是。”清振离点头,“况我因实力薄弱,若是时间紧迫而不能将消息传递过去。”
红装闻言,思索片刻,“不如清先生从红府带些护院过去,若是出了事,护院会代清先生传消息与红家,此法也较为保守,不易致使两家都灭门。”
“红少主!”清振离陡然跪了下来。
红装见状,陡然一惊,“你,你这是作什么,快快请起。”
“不,红少主请受清某一拜。”清振离呜咽一声,“红少主清某死不足惜,只恳求红少主救了我那可怜无比的夫人与女儿,让她们相安无事,即使清某下了九泉也安心了。”
“清先生,你快请起。”红装闻言,刚止住的眼泪又缓缓流了下来,“我又何尝不知清先生的痛苦,请清先生放心,只要红某有一口气在,便护夫人与小姐们的安全!”
“多谢红少主。”清振离磕了两个响头,才站了起来,红装看去,只见他双目通红,神情坚毅,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却不想清先生能为妻儿做到如此地步。
平时定是位爱护妻子,疼爱女儿之人。
这样的人,他怎么有理由不保护?!
“只是奈何家族掣肘,不然我定护你周全!”
“红少主有这份心已是极好,清某不再奢求能有什么活下去的希望,只求妻女能活下去便好。”
清振离拱手,目视着堂中挂着的画,神色坚毅,仿佛他看到的不是一幅画,而是看到了他的家人。
红装见此,大为震撼,想着自己无法保护的亲人,握紧了拳头,若是当初他的能力成长起来了,这一切都会改变。
……
房间略显阴森,萝成拱手行礼,一直保持着不变的姿势看着站在他面前穿着黑袍的三个人,神色严肃。
“你是说你想让我们出面去保护你的后辈?”
其中一人怪笑一声,缓缓地转过身。
他们怎么能算是人!
若是此刻有人看见他们,便会发现黑袍之下隐藏的是一团黑烟,他们没有脚,没有手,只睁着两团血红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你。
萝成看着他们定了定神,“没错。”
“哈哈,真是稀奇,他们三人一齐看向他,“谁不知道我们是至邪之物,而且你的后辈为什么会有千古家族的孩子?”